荷用力地气吐气,湿湿的,苏夫人的手指正抚蹭在上面,带来跌宕起伏的快。两屁被冷落多时,现在又刺又,她睁瞪着面前的泉,看到面上扭曲变形的自己的脸,有些发愣。
很难说那是什么觉。甬受痛,痉挛一样咬着,荷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只觉得面胀得像是被了一个杯。她咬着牙没声,苏夫人也没给她息的时间,瞅准一个放松的间隙就起来。荷完全被动地承受着,双手在温泉池里泡得发红发皱,也不敢用来堵上自己的嘴,或者拽一拽苏夫人的衣服。
“好了,不要夹,放松,习惯了会很舒服。”
二手指就从隙中挤了来。
“继续喊吧,声音放大。”空闲的手继续轮扇打两红的肉,苏夫人游刃有余地交错施加着疼痛和舒,或者这两种觉本来就是不分你我。
荷不敢喊疼,比起传来的刺痛,还是恐惧更胜一筹。她真的觉面有东西要被撑裂了,以至于那些摩和搅动完全没法勾起她的望。
“不要屏着呼,吐气,放松。”苏夫人声音响起。她像是知荷在想什么,没在继续往里,而是来来回回地着,让她适应这个觉。
快越来越烈,荷刚想伸手摸摸自己被放置已久的阴,屁又被苏夫人狠狠扇了一。
“有的人破了膜会很痛,有的本没觉,但你越紧张肯定越疼。要开始了,放松,”苏夫人把手指来,蘸着刚才的大片淫涂满她阴,“全都放松。”
满室都是荷饱的呻,“啪啪”打屁声有节奏地穿在其中,扯一声声痛呼。白玉石在挤一片声,又深深扎被得熟的甬深。荷的呜咽声越来越响,石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她只觉得屁上的辣痛反而熟了自己的,一切都舒快乐得不可思议,然后大大的透明从心,不由分说地将她推上了极乐的最峰。
苏夫人抚。但尽荷已经尽力寻找的控制权,最终还是不太成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受到一阵酥麻,开始还很轻微,几之后立刻明显起来。这种觉实在太奇怪了,很能称之为快,但又绝不难受。
“这么快就适应了?”苏夫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荷刚准备答话,那不知是什么的就转了个角度,往一撞一撞。她还没说的话立刻被这个动作撞碎了,一种怪异的类似快要失禁的冲动和快一起杂糅着,开始冲击荷原本的认知。而苏夫人并没有着急往深开发,她像是很有耐心一样,一一慢慢用那条形的白玉圆捣着荷那片区,好像玉兔捣药那样细致而用力地研磨。
一胀,被撑得发痛。荷害怕之余松了气,觉到疼痛越来越尖锐,最后积攒到一个极,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一挤了半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