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确实用不着再问，藤条挥击来的那一刻，一切答案都很明了了。

        沉重的木椅倒地声和脱而的痛叫。

        ……是六号。

        “哭了？”

        荷仿佛到自己的屁裂开般剧痛，被鞭打的一瞬间好像是有烈火过，可还没等第一的疼痛消减，耳边又听见风声：

        小言看着她起，发现她满脸泪，无奈：“才三就哭成这样，你怎么熬过接来的立威板啊？”她伸手隔着衣料荷的肉，后者本能地躲避，但没有成功，“别哭了，面这么会，该替你哭够了。”

        荷答不上话，这泪纯粹是疼来的。她只好用袖抹了把脸，胡乱地应了一声，小言拍拍她屁：“回去站着吧，别坐一会儿又自己了。”

        荷低着回到座位上，闻言连脸颊带耳都跟着红透了。

        荷颤声答应，顾不上问为什么这回被允许声。

        “哦，又是你？屁就这么不想挨着凳？”

全然不顾翕合着挽留。

        她趴在桌上半天缓不过来，直到小言亲自动手替她拽上亵。布料细微的蹭带来些许刺，荷慢慢从桌上撑起，咬着牙整理好衣裙。

        圆的被藤条横着贯穿，把两个微红的屁尖同时拍扁，弹起时鼓起一鲜红的痕。那幽谷立刻跟着剧烈地抖动起来，两张不约而同地搐紧缩。

        膳厅又恢复了宁静，只偶尔听到楼上楼的脚步移动和拉拽凳的声响。但这样的鸦雀无声并没持续太久，正在惩罚告一段落，四周静默，人人忍疼自危时，耳畔一声巨响：“哐啷！”

        紧接着第三：――啪！

        荷闻声向发的响动的位置望去，大多数人也都是这么的。一位姑娘连着板凳摔到地上，此刻正几分狼狈地挣扎着爬起来。

        ――呼――啪！

        思维暂停了。

        疼。

        荷深深呼，一刻冰凉的细钗便被重新推了回来。小言随意地在她淡红的肉上净指间的渍，留一片晶莹，满不在乎地：“你听见了，是她见不得你快活，可别怪我。”

        第三在前两痕之上，小言的力度实在巧妙，鼓起的肤没有半破损，光、完好、红、辣。荷泪淌了满脸，哀哀哭号声：裂开了，屁一定是裂开了，不然怎么能痛成这样。

        这一紧咬着方才的伤痕落，她控制不住地哭叫声：太疼了，实在太疼了。屁好像整个被丢到油锅里煎，所有的官都给这密集尖锐的剧痛让路。荷没想到藤条能让人痛成这样，她的双臂本能地想牢牢护住后，拒绝任何可能继续的伤害，但疼痛间隙残存的理智让她死死克制住这样的行为。

        说完挥了挥藤条：“既然带了钗，给你讲讲价，三不许遮挡不许闪躲，叫不叫随你，挨过了这事就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