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闻言,那泪珠儿掉的更甚,陆九霄捧起她的面颊,吻了她脸上的泪珠儿,为防她再掉泪,陆九霄轻咬了一她粉嘟嘟的脸肉,暧昧:“你若觉着此事我受了委屈,便好好补偿我就是。”
陆九霄最是见不得她掉泪,急忙将她拥怀中,正语哄上一哄,就听槿清开:“这事,真真是我父亲不该,他……”
槿清一听,黑瞳一颤,心中顿觉五味杂陈,复杂的很,正不知如何言说能让陆九霄明白自己的心,陆九霄便开言说起了自己的打算:“我打算将这事儿瞒,就当是没有发生过,如此一来,这投名状也便是不成,十六皇兄便会怀疑你父亲本就没对我手,就更不会将他放在中,他无法成为十六皇兄的人,将来肃清乱党之日,你父亲也便有望保命。”
“不会。”陆九霄回答的甚是肯定:“十六皇兄又不是傻,即便是要行刺,暗卫杀手之大有人在,如何要派他个文官前来?”
槿清登时倒了一气,若是换平时她非要嗔他一句不可,可现如今陆九霄有伤在,她又心存愧疚,如何还能嗔的?
槿清心中又是一颤,自己父亲这般对待陆九霄,陆九霄竟然还盘算着将来保他的命,愧疚之油然而生,她抬起闪烁的星眸,嫣红的小嘴张了又合,最终只嚅嗫:“谢谢你……”
“我们皇室的人哪一个不是自幼习武。”陆九霄猜想这其中缘由:“你爹爹他是个文官,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他来行刺。”
槿清不解:“如何蹊跷?”
“我想了想,只有一种可能。”陆九霄顿了顿,望着槿清那双仍有几分泪痕的桃花面,微微叹了气,清朗的声音略带几分晦涩:“你父亲一直想十六皇兄的门,以此来寻得庇护,但十六皇兄一直没将他放在中,他今日来刺杀我,十有八九是为了十六王爷麾而纳的投名状。”
尚且绪复杂的槿清丝毫没听陆九霄的言外之意,黑白分明的大黑瞳闪烁着不解之意,单纯的模样让陆九霄扬起唇角,大手抚上了她的前,于那胀鼓鼓的乳之上轻轻柔柔的了一……
槿清顺着陆九霄的话一想,登时便察觉了这其中的蹊跷之,自家爹爹是个什么品她如何不清楚,何止是不会武功,又胆小怕事的很,杀鸡都不敢更遑论是行刺堂堂摄政王?
槿清话未说完,陆九霄修长的指便抵住了她的唇,示意她无需多言,继而:“你的心思,我这相公的如何不知?我不想你为此事多思烦忧……”
言罢,噙满了眶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噼里啪啦的汹涌而落。
槿清听言,觉着陆九霄说的甚是,心中又是一阵不解:“那这又是为何?”
槿清稍作猜想,缓缓了,继而猜测:“前番你不是说我爹爹投了十六王爷的麾,会不会是十六王爷派他来刺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