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辉的话别有深意,周行芳沉默不语。
当年她先认识的宋立辉,也清楚宋立辉对她有意思,不过宋立辉的相貌不在她的审上,再加上周凌云也没看上他,不许他私接近她,两人始终是朋友关系,直到现在。
周行芳没有意识到宋立辉的异常,继续脱着赵盛益的衣服,他像个死人似的,任由她摆。
“孩都睡了吧?”他闲聊地问。
周行芳迎合地说:“如果有机会再见面,要叫你一声宋市长了。”
酒是鹿血酒,他不敢喝太多。他这个人信算命,大师在家里摆了个风阵保佑他升官,要他禁一段时间,他象征地喝了两就换普通的酒了。不过赵盛益怎么喝都没事,只是喝得太猛,很快就醉倒了。
赵盛益睡得很死,鼾声不断。宋立辉气吁吁地说:“老赵又沉了,可得让他注意,小心三!”
“当年如果你没有选错,可能就是另一种生活了吧。”
宋立辉有些慨,“一晃孩都这么大了,都快考了。我记得当年你为了跟盛益上同一所大学,考试故意选错了几题。”
周行芳听了他话里的意思,笑容变得很僵。
这话听得宋立辉很开心,“老赵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真是他八辈修来的福气,不过……”话音一转,他嫌弃地瞥了床上鼾声如雷的赵盛益,长叹了声,“可惜呀!”
宋立辉脸有差,周行芳笑了,“等以后再聚。”
周行芳想接过丈夫,可他太重了,宋立辉直接把他扶到了卧室的床上。
三人从中就认识了,多年来关系很熟悉,不过赵盛益和宋立辉一直都在暗暗较劲,从中的时候就开始了,后来两人一个从商,一个从政,利益并不冲突,关系也没那么恶劣,还能维持表面的和谐。
少娟是他的妻,一个厅级的独生女,正是攀上了这门亲事,他才官运亨通,步步升。
宋立辉飘开目光,饮尽了杯中的,可还是觉得燥,想不到那两鹿血酒的后劲这么。
周行芳反应过来了,前段时间听赵盛益念叨,提到了宋立辉很有可能会晋升,当上一任市长。赵盛益在背后没少骂他,骂他搞不正经的勾当,骂他攀枝,不过骂归骂,表面关系还是要维护好。
“都睡了。”周行芳脱了赵盛益的鞋,弯腰时,丝绸睡衣了光。
“这么晚了还麻烦你送他,太谢谢你了。”周行芳谢地说。
“漂亮什么,都老了。”
人到中年很容易发福,尤其是男人,不过宋立辉的材还保持得很匀称,黑衬衫穿得很有型,没有其他修饰,只了一块玉佛,看起来很低调,和赵盛益相反。不过论长相,他不如赵盛益。
他起悠悠地叹了声,“以后怕是没什么机会了,要注意了。”
,赵盛益的心很差,赶走了所有陪酒,大发脾气,一个人喝闷酒,他过去陪他喝了几杯。
周行芳扯一抹勉的笑,“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少娟该等急了。”
现在他的地位要比赵盛益,自然没什么顾忌了。
“快歇歇。”周行芳给他倒了杯。
宋立辉接过杯,坐在床边歇息。
“你还是这么漂亮。”他忽然说。
说到这里,周行芳给赵盛益盖被的动作一顿,五味杂陈。
宋立辉摆了摆手,“谢什么,这么多年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