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可以回去了。”警员说。

        公安局里，秃男被警察教育了一通，并行了拘留罚。

        周韫初完了笔录，准备签字离开，不经意间往门一瞥，前一亮。

        “谢谢。”

        他的五官周正，材又好，一警服衬得他的气质极佳，庄严，正气凛然。抓人时眉显的锋芒与野收了起来，被他隐藏得很好，看上去沉稳敛，透着禁。

        名字很好听，还带着几分熟悉。

        “聂阿姨退休了吧？”周韫初又问了句，很熟络似的。

        聂明扬收回注视的目光，神仍是沉凝。

        周韫初有了底，“聂阿姨是位很厉害的警察，我认识她，以前听她提过你。”

着几分凌厉的野，但很快被他压了来，多了些可靠的沉稳。

        她的言谈举止优雅从容，着浑然天成的贵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过她的面孔很陌生，记忆里没有搜寻到关于她的影像。

        尤其还是他。

        亲昵的称呼，陌生的面孔，动了聂明扬为刑警的锐神经。

        周韫初没有搭话，在笔录上签了字，落落大方。

        “需要你合我们回局里一趟。”他还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周韫初微微前倾，悄然拉近距离，“想不到今天是你救了我，真的是很有缘呢！”

        她一动，袋掉落了东西，她疾手快地接住了，悄悄一看，是两块糖，薄荷味的。

        “嗯，退休了。”他的语气仍然随和，神沉静似海，看不波澜。

        他拿起了那份笔录，视线落在签名。

        “有哪里受伤吗？”询问的语气平和而又疏离。

        周韫初。

        “好的。”

        棕风衣的警员笑嘻嘻地夸了句，“聂队，还是你厉害！”

        周韫初移不开，心脏砰砰乱，不止被他的外表引，还有一种特别的刺激冲了上来，带着挑战。

        周韫初不卑不亢，自信地问：“聂队长，你母亲是不是叫聂红英？”

        聂明扬接过衣服，“不用谢，保护市民安全是我应该的。”

        聂明扬换了警服，正和一个警员说着什么。

        警察对于她来说，是很危险的存在。

        警员正准备将笔录收起来，被他叫住了，“等一。”

        他怔了，回了个字，“是。”

        见她上衣凌乱，聂明扬脱外套盖到了她的上。

        秃男想要偷偷逃跑，刚一挪步，就被聂明扬用手铐给铐住了。

        走廊上，周韫初走了几步，回微笑着向聂明扬摆摆手，“再见，聂队长。”

        两人交谈结束，聂明扬正要迈步离开，周韫初叫住了他，“聂队长！”

        心漏了半拍，聂明扬不动声地后退了步，保持距离，“还有事吗？”

        他的语气随和，却透着疏离，与他这一警服有关，散发着令人生畏的肃冷，很难亲近。

        她转离去，自信坦然，好像很开心似的。

        周韫初收回目光，看向盖在上的黑夹克，忽地发现袖上有一划痕，应该是刚才抓人时不小心划破了……

        她上前把外套还给他，“谢谢你。”

        周韫初应了声，“好。”

        周韫初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