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竹趴在床上,脸贴着床面呜呜咽咽地:“那怎么够……呜呜好喜…你死我算了……”
仲南笑了一声,重重了一,听到人突然变大的哼哼唧唧的声音,才:“一次嫌不够吗,午回来还要。”
了一会儿,仲南意犹未尽起给女孩端。他看着沈枝竹急着喝时咙不断咽的样,又开始发。手慢慢抚上女孩脆弱的脖颈,仲南想她刚才不识好歹想尝试深的样,心怜更甚。
仲南里带了笑意,他轻轻扣住女孩的脖往上提了提,让她和自己贴合得更加紧密,肉棒在声里快速,他受着她呼似的夹,低声一遍遍唤她“乖囡”。
沈枝竹咬了一他的巴:“看了呀……不然为什么亲你?”
仲南哑声骂她坏东西,把她往后又拉了拉。沈枝竹失却重心,最后只能撑着他坐在男人脸上。他的眉骨和鼻梁都,沈枝竹坐在他脸上,恍惚间觉得自己在骑骆驼,硌得她心慌。
沈枝竹的声音登时带了哭腔,有受不了他这么叫她,她去捂他的嘴,反被男人过手指。仲南沙哑的声音伴随书的字迹浮现在脑海,响在耳畔:“不喜我这么叫你?……喜?信看了没有?”
“给我来啊……快儿,我要来不及到教室了!”
“仲南……你别……”
……又了好多,灌里像炉煨着药,沈枝竹夹紧了,忍着的快踢了仲南一脚。
她想爬来,仲南却不让,他声音听起来有些闷:“早上不睡觉,乱些什么。”
肉和他想的一样,仲南听到沈枝竹受惊的叫声,她想转过来看他,半却被牢牢住。
沈枝竹背上全是方才坐脸时的汗,肉与被侍候得尤其,刚被男人去了两,就抖着了。
他在间亲着她的侧脸:“乖囡……”
一晚的时间足够胡茬长来了,随着仲南咬她心的动作囫囵蹭在的小批上,沈枝竹得直颤,呜咽着。
沈枝竹走路着实有些艰难,她敲敲打打了一路小,待到了学校,行走
仲南就:“回来什么?”
许是梦境的容让人念念不忘,仲南到一半,突然问她:“今天有什么安排?”
仲南那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得逞,也由着她骂,他伸手去勾自己的东西,低声:“我不放心,今天我和你一起去学校。”
沈枝竹回去亲他,声音不算清晰:“回来给你玩屁……想和你呜呜…”
-
“今天……要上课,中午…呜呜你别那儿,烦人……中午要去还实验室的一些东西,然后就没有了…就回来……”
一直到了七四十,仲南有了意,咬着她耳朵问能不能到里面,沈枝竹想着早八的课,本来是不愿意的,但在难得温柔的哄声里晕晕乎乎也就答应了。
的望,抬手拨开埋了上去。
沈枝竹被得神游天外,闻言:“你才乱,你放我来……”
她有受不了了,生怕仲南再去会现一些别的事。仲南轻轻扇了她屁一巴掌,把人放来,坐起翻伏在女孩后,将肉棒埋了去。
……
沈枝竹觉自己短时间被了好几次,四溢的汁被仲南全得净净,他着她的力很大,指腹压着大的肉,辗转间也像是一种亵。沈枝竹直蹬,小蹭过他柔的发,而后就上瘾般地磨来磨去。
仲南便往前得更深,次次抵着恶意地磨她,他沉迷于沈枝竹背后的汗,她的气味让他总有种难言的安心。脊背弓起又伏,沈枝竹直骂他变态,但仲南本不,他贴在她后面,把她完全笼在面,这种型上的绝对占有贯彻在交上,使她常常需要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