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这么乖,乖孩…”仲南安抚着沈枝竹发颤的背,:“这次换气得很好,很……完整。”
已经蹭很多了,大蹭得也是湿乎乎一片,仲南的吻法随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变成一种前戏的逗,涎从她的嘴角来,直到巴。
仲南坐起,了湿巾拭刚褪的戒指,他:“最好再也不要给我发,刚才的行为会很影响它的佩寿命。”
但是仲南不想这样,如果他可以清醒地沉浸其中,他希望沈枝竹也是。
他指了指戒指,并在净手后重新上了它。
除了和里的,其他地方都被摸过了,哭被堵咙,只有压抑的呜咽。
他转过,虽明知自己是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还是用警告的吻:“沈枝竹,不要对这种事上瘾。”
“唔……呜呜还要那个…………”
仲南终于放开她,他自始至终没拉女孩的,淫淋透轻薄的布料,他已经通过抚摸知那里有多么柔。
着大紧绷的地方,沈枝竹觉晨起时的不适逐渐退却,舒服的念浮上来,也越来越。
这是于他而言最方便的办法。
要死,沈枝竹觉自己已经本能地去蹭他的手。仲南拇指上的素圈指戒时不时摩过微微分开的花,有时候陷去会卡在豆豆和的中间。沈枝竹蹭得直颤。
沈枝竹平复了很久,才从完全的当机状态恢复。她依偎着仲南,有一搭没一搭蹭过他被撑起来的地方。
沈枝竹在仲南的指戒再次抵着豆豆碾过的时候到达峰,的快让她紧紧夹住仲南的手颤抖,一来,打湿仲南的。
沈枝竹问他:“那你怎么还同意我刚才的请求?”
他大可以引诱她,默许她的贪吃,把她训练成一个又服帖,又淫的女人。这会在同时造成一种不可理喻的依恋,让她再也离不开他,成为他套有隐形枷锁的禁。
见仲南没有阻止她,沈枝竹试探着问:“我以后还用给你发那些照片吗?”
仲南起,他准备去换一套衣服,它们现在浸透有的味。
仲南在这个时候手往上,隔着包住了她的心。他的手大,指尖逐一探过双的时候,手掌掌缘还能不断磨蹭她前的豆豆。
他看着沈枝竹,一字一句地开:“因为我确实对你有这样的需求,并且上瘾。”
或许可以脆直接变成炮友,那就太好了。
手搭在仲南前,她摸索着从敞开的衬衫领探去,沿着那些沟壑往探。男人也有稀薄的发,沈枝竹简直要被晕,在那里摸来摸去,想摸更让她晕晕乎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