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怕又被仲南骂,沈枝竹才勉同意。
“我只是充个人,你要什么挨骂的事,我立和你扯清关系。”
仲西满答应,心已经飞到了那几桶酒上。
而法兹是希腊的一地名,那里产的酒颇负盛名,一般就被叫而法兹酒。十五世纪英国的一位公爵被判死刑时,曾要求过把自己泡在而法兹酒桶里淹死,可见其诱人程度之深。
沈枝竹对这些都不兴趣,她的注意力全在周围有没有仲南现。仲西见她鬼鬼祟祟,拍着说仲南一定不知他们溜到了这个房间。
――专门放置好酒的房间,每桶的价格都抵得上玉城最好地段的一套房。
仲西小心接了一杯,像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吨吨喝,整个人亢奋得不行。他发自来卷,此时因为激动汗弯曲得更加厉害,沈枝竹默默:“我觉得你有像那个公爵,他好像被判了死刑。”
仲西摆手:“我祖上是斯拉夫人,和英国人不同不同命,不必担心!”
说着,他就转了个圈,想去再接一杯。
仲西真的是太飘了,他常年混迹在诸如场之类需要活动腰力量的场所,腰肌肉练得极好,这一个圈转来,一脚就旋倒了一个酒桶。
是只装了半桶的而法兹酒。
桶盖在刚房间的时候就被仲西掀了,于是此时酒吨吨淌了来。沈枝竹瞳孔地震,叫了一声后用最快的速度俯把它扶了起来。
仲西叫的声音比她还大,他里透绝望:“完了,仲南一定会杀了我的,这半桶酒……你不会信的,就算是半桶,它也比你都贵。”
沈枝竹在这之前本没见过这种东西,她甩了甩手,皱眉看着自己的脚――酒窖房间地面都铺着特别的材料,他们在来时就换了防的木底凉鞋,而在外面的脚此时直接被倒来的酒湿了。
沈枝竹:“这样的话,那少爷,和你比呢?谁更值钱?”
仲西试探着回答:“……应该差不多……?”
沈枝竹:“那你怕什么――”
她退到房间门,把木底鞋脱了来,叹了气:“鞋湿了,走路要留印和气味,怎么办?”
仲西已经顾不上鞋了,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哥哥会因为这酒和他差不多值钱就放过他,至少――仲南也许认为这酒也比他要更值钱。
他刚要开,就听到远大门发了锁扣扭开的轻微声音,接着熟悉的大影缓缓现。
仲南的脸隐没在阴影里,声音听上去无比冷漠,带着克制的怒意,他:“仲西,你他妈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