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心理快里,让神保持清明。
“可以,可以的,哥哥也一我吧……李承袂…好……我累,没有力气动了,哥哥来我吧?”
裴音说着,就伸手到裙底拨开。她明目张胆用那张磨蹭他,怕这刺激不到李承袂,还撩起裙,给哥哥看自己的腹钉。
她回日本前打的穿孔钉,终于有合适的机会给他看了。
李承袂的目光一时完全停留在那两个小小的双钉上。他垂眸盯着少女腰侧,拇指摩挲了两腹钉,变换手势动作,用烟燎她腹钉上蝴蝶结的边。
视线里少女白皙的小腹一绷紧了,裴音短促叫了声,湿着睛求他:“给我……哥哥,好。”
李承袂不答,即使肉棒已经翘得很,他还是夹着烟,淡定地用烟烧她蝴蝶结的花边。
“粘得不够紧。”他淡淡:“胶了,要掉了。”
烟灰积了一些,李承袂移开手,将烟搭在小台上的烟灰缸,指轻轻压着烟敲了几。
裴音怔怔望着,没注意自己往吞坐了一。
好烦,怎么弹烟灰也那么……他一定是故意的,看她反应这么大,他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裴音忿忿绞着手指。
他来,握着她的手把阴上的净,才重新缓缓埋去。
裴音弓着呜咽,声音细若蚊呐。她侧过脸去手里的烟,了满烟雾覆上男人唇角。
耳畔再没听到林铭泽或者其他人的声音,只余低沉模糊的息,李承袂着裴音的后脑用力回吻,从妹妹手里接过烟,夹在指中指之间,烟向外。
接吻的过程里他把她往上抱,尖碾着女孩的面不断,迫她完整迎合自己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得人在他上地发抖,肩膀贴着他的,瑟缩又攀紧。
她的睫在这种时候总是抖得很厉害,尾是红的。来玩化的妆此刻脱了一些,他指腹蹭一指纹里全是闪粉,得湿巾过后才好继续碰她。
李承袂摁灭烟,来湿巾手。他得很是专注,过程里由着裴音把他推倒在座位,任由骑到他上磨,也不多。
她很那种靠前的骑乘位,抬着腰只吃一半,膝盖上,几乎要抵着他的上臂。
等妹妹快要蹬鼻上脸要他给她的时候,李承袂才放湿巾,住她的颈将人扯来。
之间的动静变大,裴音怕许钧听到,乖得不得了。
吻很缠绵,不过算不得是温柔。每次不温柔的时候,李承袂都会对怀里的女孩一些超越兄妹这个“度”的事。
比如,贴紧了她说话:“你不是人很有一套吗,妹妹?现在听话成这样……”
他把咬字的重放在“听话”两个字上。
“裴金金,哥哥你真是……代价惨重。”李承袂轻声,那双冷淡的睛如同淬火的冰石,半抬着盯着裴音看。
她打腹钉的时候,到底痛不痛呢?或许他不该这么想,想她痛的样已经足够让他心里升起怜的绪,而他的小妹妹在这件事的时候,或许已经想好,要怎么把自己的变成与哥哥行淫的工。
她会因为不断幻想而湿着整个过程。因为她年轻,她想什么就什么,等新鲜劲儿过了,一句年少轻狂,就足以揭过所有错误。
家人是最安心的港湾,哥哥的要原谅她,不能……吃醋,争权。
明明就是他的。
李承袂剧烈地了一声。大手穿过长发将裴音往拉,又紧了后脑不准她退后。
两人的表呼连同气味共同纠缠在角落与长发形成的密闭空间,李承袂甚至不准裴音抿唇。
“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