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分了,我发现这种办法没用,所以脆直接找你。”
向韩羽已经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看向裴音,小心翼翼:“他说的……”
“是真的,”裴音看着她,抿唇勉笑了一:“他说的是真的。”
林铭泽补充:“不是亲的,但和亲的有什么区别?他把你当亲妹妹认回来,简直居心叵测,你还傻一样……”
裴音火了:“你才傻,你非得说我哥坏话吗?”
两个人就快吵起来,被向韩羽,郎已经提着糕走回来,另外两个人她刚才用英语加比划交代的,把面铁青的林铭泽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来,给他生日蜡烛。
声音与灯光顷刻间无比喧嚣,裴音生活习惯向来都是喜静喜暗,有些受惊吓,遮了遮,心里有难以言喻的烦躁翻上来。
她从包里翻耳机,默默到脑袋上,往后缩了缩,也不怎么搭理郎。
这其实有些不礼貌,但她真的对他们过的材有怕,也没什么想聊的。
林铭泽一直静静盯着她,裴音晓得,大概等酒喝得差不多,他就要提了。
这里难得的不禁烟,吊了新风,向韩羽听说有陈爆珠,兴致要了两盒拆开。
“我们上次买的是白的那个,还在我包里。”她说着,拿来放在桌上给郎看,又拆了一陈爆,凑到裴音旁边说:“那个好甜噢,这个真的有陈味儿……呜呜,想回喜了,想吃话梅糖。”
裴音不大适应这种环境,方才被吓到,细烟的味又在旁萦绕,她勉了,把自己更加缩角落里。
心里压着事,焦虑有些躯化的征兆,予的觉像是晕车,闷得慌,有儿反胃。
脑袋里已经现呕吐袋的形状了。
裴音调整呼,喝了柚,突然无比希望在此刻看到李承袂。
机械降神也可以,无所谓他来逮她或者救她,总之,不要再让她一个人待在这里了。
林铭泽察觉到裴音的不适,皱了皱眉,俯想要关心她。
可之前表现的攻击太,裴音对他已经有防备,看到他靠过来就意识后退,同时偏过脸。
这一偏,她却怔住了。
卡座空间宽敞,声音有如实挤得满满当当,有人像在居酒屋一样,靠在吧台把领带系在发上讲笑话。
裴音的目光扫过正门,看到有客人像方才她们被迎接时那样,在穿西装的迎宾簇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