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项圈重新放回宋池手心，“你来我的模特。三个月之后就当你还完了五千。”

        “到底记没记？”王昊开始紧张了。

        “喂，王昊。”陈榆走楼梯，叫了一个领的男生名字，“教室没了，去搬一。”

        “所以，为了补偿我损失的五千块，”陈榆顿了顿，“不对，为了补偿我失去的小狗。”

        “明白了。”

        “你们是朋友？”她问。

        “凭什么？”王昊回过问。

        怎么看都不像是好朋友之间该有的样。

        “是吗？”陈榆狐疑。

        尽里侧质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不过宋池毫不介意，愉快地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去就去。”

        “然后呢？”宋池似乎对手腕上的项圈到新奇，问：“我还需要什么？”

        陈榆打了个哈欠，“我还没想好，过几天我会来找你的。在这之前，你乖乖待着就好，听明白了吗？”

        “你知我会摄影对吧？”

        少则动，多则打骂。

        宋池第三次。

        连被人欺负都看不来，他脑袋怎么长的？

        没错，就是小狗。

        陈榆嘴角笑意加深，语气变得温柔，带了一丝哄骗的意味：“宋池，你欠我五千对吗？”

        陈榆有些想笑，心里暗自嘲讽着宋池。

        陈榆说完打算离开，还没走两步便被王昊叫住说：“今天作业你没记我名字吧？”

        说完王昊便带着其它男生一窝蜂地离开，去一楼搬饮用。

        宋池却无太多反应，看不任何的不开心，陈榆远远地看着，分不清是他假装还是发自心。

        宋池的重放在了陈榆说的时间，他觉得很划算，只需要三个月他就能还清欠的五千块。

        “无所谓。这是你的事。”

        陈榆接过项圈，看见上面没洗净的血迹问：“不是叫你洗净了再给我吗？”

        “在这里。”宋池一直随带着那项圈，放在了校服袋里。

        “算了，”陈榆把玩着项圈，慢条斯理地开，“我今天来，是来告诉你还钱的方法。”

        “我值日又怎么了，不想去。”

        “嗯。”宋池抓住项圈，同时抓住了陈榆的右手，诚恳地回答说：“我答应。”

        “对。”宋池继续。

        陈榆懒懒地斜靠在墙上，随说：“今天不是你值日吗？”

        不过宋池的表告诉了陈榆，他方才的表现不是装来的。

        至于什么是模特，模特需要什么，他都没放在心上。

        宋池了，“嗯，他们是我的朋友。”

        意料之中，宋池没有提任何疑问，而是默许了她的话，乖乖地了。

        陈榆觉得宋池表现地太开心了，开始有些不确定自己说的要求。

        “项圈呢？”

        “对。”宋池着。

        “五千是小狗的价格对吗？”

        漏交作业记个名字当然吓不住王昊，不过班主任是他亲姑姑，对他的严厉程度不于他自己的爸妈。

        碰巧陈榆是学习委员，偶尔能用记名字这种小事要挟王昊。

        “我说了我忘了。”陈榆转过，“如果你现在去搬的话，或许我能记起来。”

        一切都行地非常顺利。

        宋池怔愣了一瞬，顷刻间变得十分认真，目不转睛地盯着陈榆，就像是一只等待命令的小狗。

        她给小狗买的这条项圈挑了很久，是一款黑的钉饰环，绕成两圈在手腕上也不会奇怪。

        “你答应了？”

        陈榆回手，留了项圈在宋池手心，“既然是我的模特了，那把这个上吧，在手腕上，当作你的承诺。”

一他，没有直接的攻击动作，却不怀好意。

        王昊并不算是恶劣的小混混，一中不会允许坏学生的存在，所以王昊大多时候都是嘴着偷懒，吓一吓很快就会听话。

        “只需要三个月吗？”宋池眸一亮。

        见人走后陈榆退后几步，折返回宋池面前。

        “英语作业吗？”陈榆偏过思考了几秒，“我忘了。”

        “对不起。”宋池只会歉，“我真的洗了很久，可是，洗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