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学长本不会受伤。
不过世上哪有这么多如果,她要到的是绝不让这样的事再次发生,绝不。
白松夏见她满怀愧,便伸手温柔地了她的脸。
“嗯?”
袁璎猛地抬起,眉半蹙,有些搞不清楚现状。
“小璎真的很可。”
一时间,袁璎的大脑再次制死机。
“小璎,我今天在病房说的话是自真心的,我希望你知,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袁璎听着他句句人意料的话,一气都不上来,只觉得神经全都罢工了,她什么也觉不到。
“我希望你能够认真考虑我说的话,你的后一直都有我,我一直都注视着你。”
袁璎呼变得急促,现在的况她是真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学长说一次这样莫名的话,她可以不细想,可同一天学长说了两次相近的话,这很难让她不去想…学长是那个意思吗?这…….这真的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学长是……是喜她吗?
他看了她的疑虑,伸动指尖轻柔地在她脸上横抚,他的指腹温如玉,似若雨,从她的脸颊轻轻地,轻轻地过尾,抚上眉梢。
心脏抑制不住地疯狂动着,脑海里也突然有了一声音,那你喜他吗?
袁璎,你喜他吗?
她不知为何,想到这个问题,睛酸涩得很,很想哭。
她不知自己是否喜,她只知学长是这世上除了母亲以外对她最好最好的人了,他温柔又贴,她也不知自己是走了怎样的大运,才能在今生遇到他。
这样的人自己真的去喜吗?她有资格去喜吗?
她不敢回答。
“叮叮――”
突然,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起的铃声打破了他们二人的沉寂,白松夏轻声笑了笑,站起。
“小璎,不着急回答我,早休息,明天可以请半天假好好睡一觉,午我再送你去学校。”
袁璎看他起,一半的绪给拉回了现实,她双颊微红,因经过刚才的暧昧,有些不自在,不太敢看白松夏。
她只是,低声回答:“学长,你也是。”
袁璎躺在床上,只觉大脑都成一团浆糊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比她过去一年都要彩绝,她实在是累得很,可学长刚才那话又频频让她心乱如麻。
她不想去想了,至少现在不想去想,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好好睡一觉,她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果然挨上这铺没过了多久,她就昏睡了过去。
一旁书房
“这么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