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真的对不起,今天我先回家了,我哥他该吃药了。”
“诶!你他妈什么!还我!”
袁璎朝他竖起中指:“除了你给的,我都敢吃!还有,我真的就不明白你了!能不能放过我,别他妈再犯病了,行不行?真的很影响我的生活!”
“你坐前面来我就给你开门。”
“对不起,对不起学长。他真是我…我哥….”
“都因为你这个傻!我的哈达斯都化了!”
白松夏神不悦,可听到袁璎发话了,还是同意她离开,只不过又加了一句:“有什么况打电话给我。”
袁璎走后,白松夏收起了脸上担忧的神,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拿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袁钊打燃火,侧轻蔑地笑了笑:“什么人给的,你也敢吃?”
袁璎给了他一个白,作一副明知故问的瞧不起他的表:“可不是吗?那还是智障中的王者呢,怎么样,这么夸你你一定很开心吧?”
“我看你吃个鸡巴!”
袁钊笑着转松了手刹,没理会她的要求,而是提起了刚才那档事:“你刚才跟那小白脸说我是智障?”
袁璎忍着疼去抠门的开关,可奈何袁钊锁着,她怎么掰都不开。
袁璎给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捡起地上的袋便冲他笑了笑:“谢谢学长。”
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就…他…他…脑有问题,特别大的问题,是智障,没得治的那种。他今天对你的一切,我都在这里替他向你歉。对不起啊,学长,你别跟神经病一般见识。”
她吃痛地捂住脑袋,疼得又坐了回去。
她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回家,结束这该死的修罗场。
说完她便拽着袁钊没好气地离开了。
“帮我查一袁钊这个人。”
袁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几乎发疯了一样从座位上起就要去打他,可这一起起得猛了一些,直愣愣地就撞在了车上。
“诶!等!等等!”
袁钊刚挂上挡踩着油门要走,便听她这么一句,又豪放地给了一脚刹车。
“你个贱人给我开门!那是我的东西!”
她挠了挠脑袋,站在他面前一脸歉意,她抬手想替他理一理被扯皱了的领,可手就光顾着在空中尴尬地比划着,还是没有落实的勇气。
袁璎气鼓鼓地打开后车门坐了上去,将书包一扔,扯开袋看了看里面的甜。
地朝白松夏走去。
慕斯盒和挞还好,可杯状的哈达斯完全翻了开来,化了的糕也粘哒哒地朝外淌着。
袁钊说着勾了勾唇角,微弯的丹凤笑看着她,又看了看副驾。
袁璎猛地:“没问题!”
她说着,往后倒退着小碎步。
“鬼才坐!”
袁璎攥紧了拳,抬怒视袁钊。
白松夏皱眉,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没问题吗?”
她说着说着,越发羞愧地低。
袁璎猝不及防地伸手去抢,可袁钊却降车窗随手就扔了去。
“我…我先走啦!”
白松夏想上前安她,可她却再次朝后退了一大步,神知袁钊会不会又发疯。
“啊――”
“那好,走了。”
他说话间,没有任何表,声音冷漠到让人发寒。
袁钊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袁璎气得狂踹他的车座。
袁钊冷哼一声侧伸手一把将她手里的袋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