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掀开盖。
一枚银白的戒指引帘。
完整畅的莫比乌斯环,一面光亮如丝绸,一面是星星的磨砂,圈还刻了一小小的狗尾巴草。
李忘生有些恍惚地取来,看到圈,顿时闷笑着叹了气:“怎么又是狗尾巴草……”
谢云也忍不住笑声来,搂着他连亲几:“不喜?这可是特别订制的。”
“谁特别定制狗尾巴草啊……”李忘生嘟囔着,却任他接过戒指,到自己的中指上。
一如那年,乖顺地任他为自己上那个绿绿的狗尾巴草指环。
他有些想问怎么只有一枚,难不应该是一对吗?又忍着没敢问。
不过谢云很快就用行动解答了这个疑问。他从袋里掏自己的那一枚,也递给了李忘生。
李忘生着那枚戒指,咬了咬嘴唇。
谢云笑着朝他伸左手。
顿了顿,李忘生有些气鼓鼓地为他套上戒指:“你什么时候量了我的指围?”
可嘴角的弧度卖了他,戒指一好,就被谢云托起巴,轻轻吻了唇角。
他有些得意地耸耸肩:“量你指围还不容易?动不动就在浴缸里睡着,还不是随我摆。”
李忘生气愤:“还不都是你……”
――动不动就把人折腾得奄奄一息。
“说起来,这就是方乾的品牌。”谢云拿起盒给他看,“这对戒指,也是他们首席设计师亲自刀的。”
“采访一,”李忘生假装手里攥着话筒,凑到谢云嘴边,“谢先生是如何说服首席设计师在戒指圈画一个狗尾巴草的?”
“她不知,你也不知吗?”谢云亲了亲他的手指,“李先生好差的记。”
李忘生忙缩回手去,往旁边挪了一步,继续忙忙碌碌归整地上的东西:“咳……”
“说起来,”谢云摸摸巴,“那次走的时候,我特意去买了一只红的记号笔。”
李忘生默不作声地竖起了耳朵。
谢云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继续:“然后把升学栏第一排第一个边所有的心,全覆盖掉了。”
“……”李忘生简直被无语到,“好幼稚……”
――明明他当时虽然吃醋,但也只是找了个角落,补上自己的小心心。
谢云理直气壮:“你都上我送的戒指了,就是我的人了。谁的心也不能画你照片边,只能我画。”
李忘生瞪着他:“……真霸。草编的戒指也算戒指啊?”
“不算吗?”谢云挑挑眉,“那是谁偷偷保存了好几年?”
李忘生不敢置信:“你、你怎么知……”
谢云撇撇嘴,坏笑:“我知的事多着呢。”
李忘生不想再理他,小声嘀咕:“那你还搞包养这套……”
“怎么,不能包养你?”谢云展臂搂住他,咬住柔的颊肉,“不能吗?是谁一开就叫人包养的?”
李忘生被压得倒在地毯上,里着泪花推他:“疼,疼……”
谢云的手早就探了松的家居服里,松开师弟的脸,又去咬人嘴巴:“别以为我不知……卡里的钱一分没动…你这个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