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得浑酥麻酸,又狠冲了几十,才低吼着来,搂着人肩膀抱怀里,满大汗地着舐被咬得泛白的唇。
李忘生咬着嘴唇,人还在边发抖边哭,圈鼻通红,失控地噎噎。
他像不上气来一样,边哭边张着嘴努力气,也不看谢云,就只钻人怀里哭。
谢云这次比上次还要久,自己也累得猛,安抚地轻拍着师弟肩膀:“不哭,不哭,没事了,忘生乖。”
就这么依偎着缓了很久,李忘生才慢慢止住了噎,着鼻捶了他一拳:“太、太过分了……”
谢云亲着他脖颈低笑,嗓音低沉磁,激得他发麻:“知错了,不气好不好?师兄给你赔罪。”
李忘生咬了他肩膀一,绕过他这一回:“……饿了。”
谢云又是一阵笑:“好,洗完澡就去吃饭。”
李忘生抬瞪他:“不许再……”
谢云抱紧他的:“嗯……保证吃饭前不了。”
“你!”李忘生瞬间听懂他的弦外之音,“今天都不可以了!”
但他的话并无任何震慑作用,一顿饭后再回到房间,谢云就又黏糊糊地厚着脸从后搂住他,手不规矩地探衣服。
认真制定的温泉之行,结果直到退房,都没能好好去泡一场。
一夜激过去,从疲累到脚。短短几个小时的睡眠,力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结果不到八,后湿黏饱胀的又唤醒了熟睡的人。
李忘生黑着两个圈轻,间沙哑地哼,柔的肉被两只大手画圈一样,被填满了一夜的嫣红湿亮翁张,着青筋盘桓的,吃不够一样馋嘴地收缩挽留。
晚上书桌沙发窗边阳台折腾了一圈,本来李忘生是打算着退房之前清理一番的,没想到被里迷迷糊糊来了次,再睡醒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二。
午有一节大公开课,虽然不名,但从没迟到旷课过的乖乖优等生自然是不愿缺席的。
谢云还在师弟后罢不能地咬着弹的肉,就听李忘生埋在臂弯里的声音响起:“师兄……午有公开课……”
他嗓喊哑了,此刻声音又轻又,脸上害羞又委屈:“别咬了……”
谢云起压着他倒回床上,厚着脸撒:“公开课又不考试,不能陪我吗?”
李忘生犹犹豫豫:“旷课不好……”
谢云一一地亲他肩膀:“我们好不容易……就不能让让我吗,就这一次,好不好?”
“……”心上人的撒,成功地让李忘生心了,“……好吧……”
“但是我们快到时间了,”李忘生又提一个新的问题,“两前要办理退房的。”
“……”谢云思索片刻,耸了耸腰,用他几,“那我们抓紧时间,再来几次。”
“……!”李忘生又羞又气地挣扎起来,“不要了!你快、快起来,现在就走!”
但反对无效,初尝事如狼似虎的年轻人可不是好对付的,用什么将来容易肾虚、迟早尽人亡这种理由本毫无用,反而容易激起逆反心理,力行地要证明给人看。
总之到了晚上返程时,李忘生制定的所有计划里,只有“去住温泉酒店”和“泡温泉”打了对钩,甚至“泡温泉”这一项就跟听课了但只听了一分钟一样完全是自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