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中拉长了倒影,潋滟着满湖的波光。
婠婠被他抱到了怀里,她微蹙蛾眉,吐一淡淡的甜酒酒气,然后整个人倒在他上,一又一地蹭着他的膛,祈求他的怜。
那月光也照了船舱中,落在她逶迤的裙裳上。
不远不近的游船里,似乎还有歌姬在弹琴奏乐,婠婠隐约听到几句婉转的词句,悠扬动人。
……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为来难,教君恣意怜。”
*
今宵好,今宵好,
好向郎边去。
于是她也浑浑噩噩起来,在他怀里挣扎了两,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的形,便将一对红艳柔、形状漂亮的唇贴在了他面上,那唇渐渐游移,也略过他的唇和颚,最后落在他的结,轻柔地,在他结动时用尖慢慢扫过。
“婠婠,晏稷悟……稷悟……”
她受到他躯一震,似乎在她耳边低唤着她的名字。
她觉得自己并未喝醉,她是清醒的。
可是,谁是婠婠?
谁是晏稷悟?
她是谁?
她不知,她只知,自己是属于他的。
于是两人不知不觉间在榻上又了一圈,她躺在他,裙裳被人撕扯得大开,雪艳无瑕的大片肌肤,乳波丰盈漾,尖红艳如朱,在盈盈月刺激着他的眸。
她的比寻常时候略微了些,整个人也绵无力得有些过分,这时候望着他的神里竟然就有了几分懵懂的憨。
晏珽宗在她探了一把,已是满指的湿黏腻,汁充沛。
他于是一面将修长的指喂到她唇中,叫她亲自尝尝她自己的味,一面凉凉:
“十年人妇,孩都生了两个了,还与我这样的姿态拒还迎?”
婠婠并不懂他的冷嘲讽,将袒的主动迎合上去,与他肌肤相贴,又乖顺住他的指,细细。
“我要你、我要你……”
有窸窸窣窣衣料摩的声音钻她耳中,上的男人解了自己的衣带,抓来她的双手亲自取那可怖的件,在她掌心里略蹭了蹭,而后腰上前,好不怜惜地破开她蜜两肉唇,送她的最深。
婠婠低低呜咽,将双缠上他的腰,随他的动作而摇曳着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