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衣像是被電到般睜大睛看他。
他卻像是自然又輕鬆地放開她的手。
反應和她完全不同。
她幾乎要以為她的計畫失敗。
「妳快來。」他提醒她。
她連忙回到位置上用紙巾嘴。
「吃完飯我都會先去散步再吃甜點。」班淨生告訴她。
她點點頭,因為太緊張完全沒覺到他在騙她。
班淨生好奇起來,她不像帶著陰謀而來。
曾有黑幫試圖用引他失敗,夏青衣看起來比那些女人更沒有企圖。
「班,我很抱歉偷偷離開你。」夏青衣跟在班淨生後。
就班淨生再喜歡大自然,她真的看不在黑暗郊外散步的必要,他甚至還拿手電筒。
「無所謂,沒有妳我還是活得好好的。」他沒有回頭,回答也很冷。
「我??我傷你很重?」
「我們別提這個。」他沒有停腳步也沒有回頭。
「班??。」
「妳想過住在這樣的地方嗎?人不多,看過去都是大自然。」
「沒想過。」她說的是真話。
「我本來以為妳會願意和我一起去住湖畔小屋。」他停腳步。
她從他後抱住他的腰,但是她的手被他拉開,他繼續往前走,她怕迷路不得不跟上。
她有些氣餒於是不說話。
「衣衣。」
她抬起頭發現他正面對他。
「跟上。」
她本來心中燃起的希望小火花瞬間熄滅。
房外裝飾燈光已經自動開啟,把懸崖上房點綴得神秘又迷人。
「妳隨便選間房間吧。」班淨生在兩人穿越院剛進到房玄關時說。
夏青衣當然不會選別間房間。
班淨生自顧自地穿過房想直接走進主臥室的浴室,自動應燈在他背後一一熄滅。
她獨自站在玄關決定先返回車上拿行李。
回到主臥室她放行李,環伺已經整理好的環境,決定拿甜點來。
她走進廚房切一塊甜點,然後回到臥室。
當她把盤放在桌上,她發現班淨生午拿在手上的酒杯裡面還有一些琥珀體。
但是卻沒有香醇的酒味。
她用手指沾一點放到頭上。
夏青衣發現杯裡的不是酒。
她連忙打開酒櫃把班淨生曾拿在手中的酒瓶打開,果然裡面不是酒,而是傳來些茶香味。
原來,她被騙那麼多年。
以前大概也都是用酒瓶裝茶放在熟識的餐廳騙客戶好擋酒吧。
他的確是不能喝酒的。
她轉去打開行李,她有秘密武,希望他會乖乖就範。
班淨生穿著浴袍走浴室發現一個打開的行李箱和女用包包,顯然是夏青衣的。
但是她不在房間裡面。
他決定去找找她在哪,再開啟房的防盜系統,免得她誤觸。
才走房門,他不花什麼功夫就看到客房沒關好的門透光線,他好奇地走過去。
夏青衣剛從浴室來,在床上放手上旅行用的盥洗包,床上還有換來的衣。
她上穿著長長的黑絲質睡袍,正在整理頭髮。
他從門縫偷偷觀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