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搶她包包的人她可沒忘記。
前不久在新加坡他還差點手打那個手腳的客戶。
對她他不是個壞人,但對威脅到他的人來說他可能也不是好人。
夏青衣被傳染冒,罪魁禍首樂得不用擔心她會跑掉。
義大利人不男女見面最喜歡臉頰對臉頰親來親去,他不知跟誰親來親去被傳染冒病毒,還親她害得她也冒。
她恨恨地想。
然後,班淨生木屋裡照片中親暱抱著他的女人現了。
還是他那『未婚妻』帶來的。
上班上到一半頭痛就算了,賺錢要緊,她要是請假薪可是照扣的,櫥窗裡嶄新的華服鞋就離她更遠,更罔論未來離開班淨生之後的生活。
結果兩個她不想見的女人不請自來。
「我勸妳快離開,班最愛的女人回來了。」班淨生的未婚妻邊走說,後跟著一個女人。
「所以妳不知這戒指的意義?」夏青衣不是省油的燈,坐在座位上也沒站起來,晃晃手中尾戒。
後面的女人停腳步睜大看著。
夏青衣愣住,看著女人,立刻就知是湖畔木屋裡照片中緊抱著班淨生的外國女人。
班淨生正從外面回到辦公室。
三個女人都轉頭看向門。
「琳?」班淨生驚訝地停住腳步。
當晚,夏青衣接到班淨生簡訊說不回家,班淨生和兩個女人離開辦公室後不知去了哪裡沒有回家。
她並不是不知義大利人生風,也早知會有這麼一天。
離去前,班淨生的未婚妻趁班淨生去辦公室拿東西說她們兩人願意共侍一夫,一個主內一個主外。
所以他大概會願意讓她夏青衣走了吧。
她躲進棉被睡大頭覺,希望醒來冒已經復原,她也可以開始打包。
班淨生深夜好不容易甩掉兩個黏人的麻煩回到家,他著急地打開燈看她在不在家,走進臥室才鬆氣,夏青衣正好好的躺在床上睡覺。
他冒傳給夏青衣,她大概也沒力跑。
看看牆上的鐘,他走到書房決定要打個電話。
「哥?」電話那頭不確定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班淨生未來的一家之主,為了維持威嚴,鮮少主動打電話給兄弟妹甚至堂表兄弟妹的。
「我想知夏青衣以前的事,你沒說過的。」班淨生冷靜的嗓音一如往常。
「是和夏青衣的戀愛史有關吧,我就想你遲早會問。我是知一些事??。」
班淨生掛掉電話,又知夏青衣另一個不相信親密關係的理由。
他嘆氣。
佩特洛告訴他,夏青衣念的瑞士學校,中被外界稱為新娘學校,就是在培養賢內助。
所以就算她家境好到只要動不動手,卻也能夠自己處理大大小小的家務和工作上的事。
但是她初戀就被男人傷害,受到創傷,加上她家人的態度,也就不信任他喜歡她的心。
他回到冒復原後就沒進去過的臥室,掀開棉被躺進去把夏青衣當成抱枕抱好也防止她逃走。
夏青衣好多天不跟他說話。
也不問他那晚和兩個女人去哪。
只顧著薪領得很去花,更衣室多很多昂貴的戰利品。
班淨生決定狠招,但是很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