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伯颜领着大伙儿往山上去,挨个儿察看位置,弦月原是跟在肖伯颜后,慢慢地,落到了人群最后,这爬山的活计,实在不适合她这个养尊优的公主。
弦月和祝兆生无言以对,只能又继续往前走,鹤龄在旁看着弦月吃力的样,并没有手帮忙,他也想让弦月认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弱小,早早打消寻找神砖的念。
山风动弦月颊边秀发,弦月静静看着包扎好的双脚,看了许久才抬,长叹了一气。
弦月抬手抹了抹红了的角,朝伸手扶她的鹤龄笑了笑,“我好像估自己了,我,或许真该听你的,不要异想天开。”
从山脚往山上看了一,就看见了好几个墓碑,都是一等一的规制,看样整座山都会是余家祖坟的地。
过了牌匾便是余宅,是供余家守墓人住的,宅荒废许久,已经破破烂烂的了,里面杂草丛生,肖伯颜特意寻到书房看了一,确认没有神砖才离开。
鹤龄倒是想要背她,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弦月又有些不好意思,遂只好与肖伯颜说:“我走不动了,你们去吧,我和鹤龄在这儿等你们。”
“兴许是他们这儿的习俗吧。”
肖伯颜闻言很是不悦,“就你们这样还想拿到神砖?要是这会儿遇见鬼,你们就是第一个被杀的人。”
鹤龄如愿达到了目的,可看着她失落的样,心里又沉重地厉害,他将弦月搀扶到一旁的墓碑旁靠坐着,然后脱了她脚上的鞋,给她看了看脚上的泡,往周边寻了草药给她敷上。
刚到山脚,几人便看到了两座牌坊,一座是陵墓坊,一座是贞节牌坊,都是三门四,约五米。
“我也走不动了,我和弦月他们一块儿在这儿等你们吧。”祝兆生一介书生,虽说是个男,但这力活,他也没比弦月好到哪里去,听弦月这么说,也赶紧声附和。
“奇怪,贞节牌坊是专门为表彰节妇孝女而建的,是光宗耀祖,名留青史的东西,一般都是建在人多的地方供人瞻仰观看,余家这个怎么建在人烟稀少的墓前给死人看?”
现在日大,往后山上瞧瞧去吧。”肖伯颜与弦月等人说。
弦月记得昨儿个与那些小嫂们闲聊时也说到过贞节牌坊,她们都以能拿到贞节牌坊为荣。
“不行了,我真的走不动了,太疼了。”弦月跌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走了,肖伯颜看了她一,没再说什么,继续往前走,很快原地就只剩弦月和鹤龄两个。
从牌坊上面的记载可以看,这应该是那余大人母亲的贞节牌坊,上还有皇上御赐的圣旨牌匾。
又走了一段路,弦月已经起了气,两条像灌了铅,脚上更是疼得厉害,好像是磨了泡。
弦月等人第一次寻找神砖,没有什么主见,一切都听从肖伯颜的安排,于是一行人沿着河走了山里。
从墓碑的分布可以大概看地地的布局,如此再据阿来给的地图,更能准确的清楚地里的况,逃跑起来更加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