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事?”
“你少装。”许初明死死瞪着温淮川,“我知你和她见过面!还是你老婆不在场的况!你对不起你老婆也对不起我!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不能因为我跟她没可能了就起僭越之心!我当你是正经人呢!”
“不好说。”
收到许初明嬉笑脸着发送来的手机号后,温淮川抱着小猫起就走。
当然,温淮川也不惯着他,“别废话,交换。”
?”
“你直接把她联系方式给我就行,就这么事还要我跑一趟当面说。”
温淮川决定了,他要彻底剥夺许初明和他直接交的权利,从今往后的一切必要联系都将由隋昭作为中间人行信息传递。
“又怎么了?”温淮川问。
所以他把小猫耳朵捂上了。
“不是怎么就走了?被我说中了?传言是真的?你真的愿意被温寻拉去阉掉?”
非要提素质和礼貌,那他俩分明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
许初明迈向石阶与温淮川并排相坐,他的脑袋摇了又摇,不知是真的因为什么事到无奈,还是纯属扯打岔。
不过,她也确实在视频问题上表现得相当绝。温淮川心里莫名其妙浮现一种答案,哪怕他不应该私自联想。
“……”温淮川掏手机命令,“把号码发给我,我再回答你。”
许久不见,温淮川对许初明的音量失去了概念。大呼小叫的声音钻耳朵里有令人疼,但他也不能堵住耳朵隔绝噪音,毕竟怀里还抱着小猫呢。
来时看到门摆放着捐瓦的宣传,温淮川想,他临走之前可以捐善款,不然青介寺成天收留像他们俩这种疑似孽未净的家伙也糟糕的。
“那不是有事只能当面问你吗?微信上问你搞不好会直接拉黑我。”
“怎么说?”
“遵命。”
事到如今私藏罪证对卢雨来说还能有什么好吗?听温寻所描述的,那位也不像是执迷不悟余未了的样。
“我为什么要留意她过得怎么样?”
“切…我只是路过,不叫跟踪!”得到答案后吃瘪的许初明避重就轻嘟囔着。
“信佛了,所以就可以跟踪得更加坦了是吧?”温淮川无语,“温寻在兆县订购了一车的梨送人,也差使我把梨送到她的好朋友家里去。”
“卢雨那女的虽然跟我是同门,但我本跟她聊不到一块儿去啊!你说我和她选择同一个寺庙皈依不也是缘分吗?她居然见了我就黑脸!一跟她搭话就恶语相向!骂得可难听!成天装成一副文明有礼的样!佛法都白修了我看她!”
这都是什么品种的灵长类啊?不通人也就算了,怎么还乱认同类?
“本来想给你们寺里捐瓦的,但我恐怕不够心诚。况且这么冷的天,大师兄应该回门猫屋睡觉,它没空在这听谮言。”
许初明疑神疑鬼地四张望着,也将手掌心盖住嘴巴,凑近温淮川神秘说,“据叶厅长透,邵云飞受审的时候招了自己存档视频的所有设备。唉,其实也就两个U盘,一个被开赌场的那群人销毁了,还有一个原封不动在家躺着呢,但警察上他家去可是什么都没搜到哦。那你说,除了邵云飞死到临也要撒谎以外还能有什么可能?还不是那凶八婆藏匿证据了?”
虽然许初明还没开,但他一脸奸笑的样真的值得被当场拉黑。他嘿嘿笑着,看上去一也没有礼佛之人该有的善良。
“不过啊,你微信上说,证据被邵云飞事先销毁了,其实不然。”
“兄弟,听说你也成太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