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邵云飞,那卢雨会是一名杰的女企业家。她有带动整个市场的能力,也许她的成功还会影响到更多价值。但多年心血却因死男人毁于一旦,温寻怎么想都觉得不值当。
“能怎么办?损失的分我父母填上了,雨赋嘛,也走到尽了。”
“死人邵云飞,死死掉拉倒吧!”
“别,别买,别谢。”卢雨打断了温寻激动的发言,“我没有毁掉那个U盘,所以才害得温寻你被他抓住把柄,我不得到你的谢。”
“好,太谢了,向社会公示的时候我会…”
“嘘…宝宝不要说那个字…小雨信佛呐!”
温寻和妈妈的幸福生活就是被和他一样的害人供货方给毁灭的,她攥着涉案金额接近千万的证据一角,肩膀气得直抖。
一开始只是几万,后来上升到六位数,但这绝对满足不了邵云飞无底一般的望。他开始勾结供应商收取额回扣,开始向公司虚报假账私吞活动经费。甚至在保释后还私自收受了多家经销商的货款定金,当然,他转就去赌了,货品什么的本不会安排过去。
卢雨淡淡讲述着今后的打算,她转看向项蝶兮,把对方她包中的银行卡退了回去,“我跟你说过的,这钱是我给自己买的教训。你要实在不想花就投给温寻吧,她不是在什么慈善吗?就当我伙,积德行善可以吗?”
“如果今后在事业上需要帮助,你可以找我。说到底我们俩都是被邵云飞拖累的受害者,千万不要顾及什么立场好吗?”
“也行,那温寻,你让你家公关买营销谢金主妈妈哈。”
“我只要求自己,温寻你随便说好了。”
即便是得知自己被许初明坑后卢雨没有选择追责,这钱在项蝶兮手里攥着也没有一天是安生的。事到如今没有谁能成为所谓的赢家,她同样不想去计较卢雨之前的那些缺德行为,所以这笔钱的最好归宿大概就是赞助给温寻了。
“如果什么呀如果。我现在对世俗意义上的成功没什么渴望的,等我把婚离了,烂摊收拾完了,我准备去外国找片清静的地方农场,养只小绵羊也很好。”
偷公款的事常听,社会新闻上隔三差五就有什么财务人员盗取公司财产打赏女主播的事发生。但一张又一张数字骇人的汇款单映帘,温寻还是被毫无敬畏心的贪得无厌吓了一。
温寻搓了把脸,带着那一叠证据挪动到了卢雨的边,“我爸可是要把他们所有人往死里告的,小雨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公司被他害成那样该怎么办?”
项蝶兮扯着温寻胳膊提醒,也把卢雨逗笑了。
“这是我午要交给律所的证据,邵云飞利用职务便利侵占公司财务拿去赌,这么多年我像是瞎了,一都没发现。说起来这也可以作为温寻你那案件的调查线索呢?你手上那份就带回去给你家的律师吧,别给他轻判了。”
讳,她从包里拿厚厚两份文件,递到温寻与项蝶兮手里。
起码能算化解她们三个之间因死男人而起的纠葛的合理方式,起码没有烂在她这个烂人手里而是落在栽培祖国花朵的工程上了。
停止翻阅的项蝶兮也,“上次那笔钱我也没有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