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蝶兮抬手拍拍温寻的,如今病稳定、姑且算久病成医的她决定代替门庭若市的心理门诊专家好好开导一这个纠结的小可。
“得直面痛苦是吗?那我是不是应该上线回怼一恶评?我其实一直都想怼的,但又觉得回复那种蠢人很掉价。”
“嗯…我不会因为无意义的臆想生气,但拿真正发生过的事来衡量我后面所的一切我也会到扎心。不过总来说我应该成长了吧?反正现在的温寻确实比从前要厉害一呢。”
没等温寻站稳向对方歉,她的肩膀就被扶起,好久不见的卢雨也以一副瘦脱相的面貌现在了她的前。
“那我明白了,那宝宝你确实不应该扔掉那些痛苦。”
温寻偏过,一脸求真的模样向项蝶兮抛一个问题。
“当然。”项蝶兮捧住温寻的脸来回搓,“我等你彻底接纳自己后回归互联网哈,你都不知……”
老实服药的治疗效果这么显著吗?她怎么一开腔就滔滔不绝了?
她揽住温寻的肩膀,像哄小孩一样搂着对方摇摇晃晃,“你会因为什么样的评价难过呢?消化那些绪之后,你是到成长了,还是越想越难过?”
因为思维打结而寻求帮助的温寻了耳朵阻断了耳边嗡嗡响的余音。如果再不打断项蝶兮,她就又要被绕迷糊了。
八卦的目光从四周烈地投了过来,因项蝶兮随地大小演而尴尬不已的温寻遮着脸挪到了一旁,试图通过面的方式缓解这该死的羞耻。
理解透温寻的困惑后,项蝶兮确认了一时间,恐怕现在让她去挂个号看心理门诊也来不及了。
“告诉与接纳是两码事啊宝宝。”项蝶兮微微叹息,“仅仅只是告诉,那么心也有选择不认可的时候。但如果到接纳自己的一切,任何恶评都会失去攻击不是吗?我也不是让你把痛苦合理化,但人生就是由无数挫折与幸福的碎片组成的。痛苦也好,快乐也好,那都是你成长的证据,不要忌惮。你看我,我从来不觉得我惹的那些事是什么值得耗的事。”
“有没有可能,真正让你痛苦的不是恶评,是你还没有彻底接纳自己的过去,或者说,别人在评判你的时候,你也认为一切都要怪过去的事?”
温寻提着包起要走,项蝶兮也陪她演戏,抱住她的胳膊在医院走廊里哭天喊地。
回怼恶评什么的恐怕不会对现状起到什么实质的改善哦。
“哎…怎…温寻?”
“不知什么?”温寻疑惑。
“真的呀。我只是担心我又和四年前一样逃避罢了,但经过你的一番指我的顾虑也打消了哈。我没有行舍弃痛苦,没有逃避。我只是在各种不友好的声音里花了一力气接纳自己罢了,过程也许很累,但是值得对吧?”
温寻回望向项蝶兮,项蝶兮也愣了。
险些脱而的话挂到嘴边又被项蝶兮收回,她眨巴着睛,将「你老公在小红薯匿名秀恩度贼」这件事在了紧闭的双唇之。
“小蝶大人,行舍弃痛苦真的是最优解吗?我四年前行切断过与痛苦的连接。说实话,我觉得那就像是得了鼻炎,时而轻松时而窒息的。包括前阵也是,我会因为那些不好的评价而猝不及防地到难过,然后又自己赶紧消化掉。所以即便远离互联网,保持心愉悦,也并不能到真正的放对吧?”
也许是视线受阻,她所面的那块正是人家睡眠门诊的大门。脑袋刚要往上贴,便因门从拉开而扑了个空,整个人都倒在了开门之人的上。
“没什么…没什么…嘿嘿…”
呢?
“不要和我分手啊…呜呜呜…宝宝我你…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老这辈只要你这一个女人啊…”
“好吧小蝶大人,我悟了,你停一会儿。”
“别冤枉我,我有告诉自己我没错!”
“行,我明白了。我们俩之间有秘密了,呵呵。”
“你真的悟了吗?”项蝶兮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