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温寻姑且相信,拥有远大抱负的老祖宗不会对她狠心诅咒,遇到这些事纯属是自己倒霉,等追悼会结束后,她得去寺庙上上香才行。
“但我那时明明很怕,却在二叔咽完最后一气的时候偷偷庆幸,我在想,幸好不是最坏的那种结局……在那一瞬间,我没把二叔的离世当回事,我这种对人冷漠也更利己的人好像本参与不温家的亲互动中去。”
族谱这种东西不用翻,上网搜搜就能搜来温家老祖宗的发家史。
过八字,其他的我记不太清,唯一记住的是那一句我和家人的缘分很浅。你也知的,他们都说我的亲生父母很年轻时就牺牲了,我和你爷爷也不过才了十一年的父。”
“好的温寻老师,我听懂了,但是温家老祖宗也不会针对你的,他们只会保佑你平安归来,温家老祖宗不是革命家就是教育家,思想和界都很开阔,次带你翻翻族谱你就知了。”
警察说他真的很冷静,很少会有受害者家属在急时分还能保持理智和逻辑,但只有温淮川自己知那都是装的,如果不迫自己装得淡定的话,也许八字所说的事就成真了。
教训他的时候一套又一套,结果又接着说起了胡话。
“温淮川!你脑袋也有问题!”温寻凶了过去。
在今天之前,他只当这句解读是迷信。
直到和逃亡中倒地的两个小不撞个正着,温淮川悬着的心才短暂落,就连一旁的医护和警察都没有发现,急促而的冬雨正在静悄悄地掩藏着他喜极而泣的泪。
但今天不同往日,温淮川怕得要命,温寻和温亦枫刚失踪,二叔的各项指标就开始最后的倒计时,就好像今天或许会是八字向他证明那不是迷信还是定数的一天。
温淮川越说越落寞,再往说,他可能就要把自己定义为没有温家血统且冷旁观的局外人了,温寻不许他耗,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温寻无语,“这是我学历的英老公小叔吗?你怎么连这种绪叫伤心都不知?你会伤心,说明你很在意,并不是冷漠!而且那个时候你才十一岁!小屁孩一个!你要那么多人世故嘛啦?再说了,温家老祖宗要是不把你当温家人就会让你霉的!和我现在一样!”
温淮川深深叹着气,思绪在温寻的严格批评之勉捋顺后,手指也不由自主地竖在了她的嘴巴上。
温寻发现,在那份遗产面前,自己曾经不认为有错的贪心好像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那可是在动年代中大力发展实业救国的国之士,是奠定小小梁城商业繁荣的领军人。就算祖宗后面去了香港发展,也在温寻爷爷那一代带着家族信仰重返梁城,为家乡的经济添砖加瓦。
“好吧,我确实不是温家人,八字说得也没错,你爷爷去世时我就混的,他把我当儿,可惜……”
“可能吧,我们俩一起去检查脑袋吧。”
但那份巨额的、白捡的、换作是从前绝对会笑开花的遗产,温寻是真的不知该怎么支了。
她还是觉得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