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传来项蝶兮尖锐的反问声,温淮川意识地将手机挪开耳边,心里也隐约有了一种答案。
温淮川不想听这些,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许初明不靠谱的行为连坐到温寻上这件事,他会等温寻回家以后,和她商量好再决定怎么理。
借着去买药的空档,温淮川拨通了许初明的电话,对方大概是从派所问话结束来了,回应他的语气听上去愧疚无比。
“城塘是吗?”
对面“诶”了一声,随即陷脑风暴,温淮川就静静听着许初明在电话那的排除法碎碎念,等他找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来要比温寻严重。”
“蒿草不蒿草的,我也不认识啊,倒是城塘那条支边上以前有个兽医站,荒废以后被动保人士租来养浪狗了,他的!那附近老是有人跑我家地上搞赌场,为了搞赌场还养伪装呢!”
一开始就是他了错误的决定,真的好对不起温寻。
“对,怎么了?你要那里的地还是…不是…兄弟…弟妹不会被带去那里了吧……?”
温淮川安抚着大嫂的绪,答应她会把这些信息告知警方,让他们缩小搜查范围,同时他也想起某个不太想搭理的人,那人家里在梁城和江东接壤区域倒腾了不少厂房地。
不论如何,这也是一种可能。
蒿草这种东西遍地都是,而且温淮川记得,温亦枫小时候哮发作时他查过,一般夏秋季节的蒿草过都是到十月份的,现在都过了小雪了,还能是蒿草过吗?
温淮川飞快挂断电话,绝对不让那两人有机会了解得更多。
从药房拿了两盒药,温淮川顺手在超市买了两个保温杯,也灌满了。门的时候他把那两个小家伙的厚外套拿到了车上,真希望接到人的时候,他们俩不会被冻问题来。
“赌场!?”
“兄弟,我真错了,是我害了弟妹,我和我二叔打过招呼,他已经安排省里的专家来侦查了,一定会把弟妹救来的。”
“不知,先挂了,再联系。”
“停一。”温淮川打断了对面滔滔不绝的忏悔,“我是想问你,靠近江东那一片区域,有没有什么养了很多狗的场所,或者你知不知哪里蒿草多?”
现在并不是蒿草花粉爆发的季节,但如果温亦枫坐在什么喂的饲料堆里,以他那素质,也有可能因为残留的蒿草花粉哮发作不是吗?
他今天很后悔,后悔当初让温寻去许初明那里上班,如果不跟这两个不靠谱的人认识,她今天也不会遭那么多罪。
朱槿激动了起来,“枫枫素质差,很多果蔬菜吃肚里都会过起疹,但是引发哮的过源只有一种,他对蒿草类过,那边肯定有很多蒿草。”
大籽蒿正好是一种畜牧业常用的冬季储备粮,他只希望弟俩能再一,不要被过源和坏人打倒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