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望見她底深沉的失落。
汪蘊兒飛快湊向嚴善的薄唇,以自己柔軟的小嘗試著推開他合在一起的牙齒。突來的熱迅速將他淹没,兩個人和交纏在一起,體分不開彼此。
「對!所以妳不要再說什麼愛我之類話,也不要嚐試勾引我。妳--」他緊握著拳將話一字一字說清楚。「妳本比不上藍天晨的一半。別再來騷擾我了!」
嚴善看見汪蘊兒的反應,認為現在能令她打退堂鼓的方法似乎還有一種。
嚴善抖然一驚。難岳允昊把那件事跟她說了?
「是因為藍天晨?」
「可是她已經死了,你再怎麼愛她,她也受不到。你應該要過回自己的生活,不能一直沉浸在悲傷之中。」她很興自己講的是理,而不是吃醋的話。「你不能只愛著她而已,要留意邊愛你的人才對。」這句話是她為自己說的,希望他能察覺到她的真心。
藍天晨--他溫柔善良、沒有一點心機的未婚妻,因他酒醉闖的禍事,最終魂斷手術台。
他沒有回答也沒有回頭,就只是站在原地。
汪蘊兒打算要勾引大叔,以此示愛。問題是,她還不曾勾引過任何人,所以不曉得該怎麼,只是以為一個女人的認知和看過電視劇裡的印象,挑逗地用手指頭輕劃過他結實的腹肌。
結果當厚重的被蓋上她的軀時,汪蘊兒猛然睜一看。
騰旋在半空的滋味如此妙,她慵懶倚靠在他懷中,心中到無比安全。
汪蘊兒驚恐地接:「你還愛著她?」
正如以往他送汪蘊兒回家似的,離開時的路那麼的熟悉,但他的心卻從未有那麼的痛過。
「我知我不夠成熟又不夠漂亮,連這種時候都還能把你嚇走了……」
他緩緩說。「是的,我一直還愛著藍天晨,從沒有忘記她,這輩再也不會喜歡上任何女人了。」
汪蘊兒腦裡閃過幾個問題。她有點擔心自己的小床會不會讓大叔不好發揮,萬一待會事後他想在這裡留宿,兩人同睡在上似乎太過擁擠……等一如果可以不要開燈會比較好一點,若是大叔想開著燈其實也沒關係……啊,她今天穿的內衣恰巧不是一整套……總之,接來要發生的事,讓她緊張地閉上睛。
往事再次折磨他的心,他急忙退汪蘊兒的房間。
汪蘊兒頓時跌坐在地上,原本被嚴善親吻到紅潤的嘴唇,突然間被蒼白全掉。她顫抖地回答。「我明白了,我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再去煩你!」
果然,她像受了傷似的蜷縮了一,喃喃地重複他說過的話。「這輩再也不會喜歡上任何女人。」
他深一氣後,將吻移至她的耳垂及頸,大手隔著衣衫愛撫著她的前;男女之間火熱親密的接觸,令純真的她發軟,無力地往後倒向地板。在她背後快貼到地上時,嚴善攬住她的後背,另一手勾起她一雙玉,把她給抱了起來。
嚴善並非柳惠,也是花費相當大的意志力才得已將火熱的慾望給壓來,三年來他未曾碰過其他女人,慾望來地又強又烈,懷中的女甜又可人,他又怎麼捨得放手。但不經意望見牆上的時間,卻差點讓他心停止,天殺的巧合激起陣陣寒顫:藍天晨發生意外前,撞見不堪的場面,竟和此刻一分不差……
「已經凌晨三點多了,妳趕快睡覺吧!」他一臉的平靜和剛剛在客廳的熱大相逕庭。
「跟這些全然無關。」他打斷她的話。「我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妳不曉得我的過往,如果妳知的話,搞不好此刻是妳把我給趕走。」
嚴善抱著這副曼妙的軀直接跨進了汪蘊兒的臥室,將她輕輕放置在單人床上。
扶著她的尖巴,他希望她能理解他的話,但那秋般的目浮現了一抹堅決。
保鏢大叔了。」
「你要去哪裡?」汪蘊兒床,三步併作兩步追了來,朝他的背影大叫。
太好了!這是他想聽見的回答。嚴善轉過拿起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穿上離開這間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