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她猜汪蘊兒是他姪甥的用意是好是壞,兩人年紀相差懸殊卻是不爭的事實,也是他很在意的一點;即使他對她並無男女懷,可是他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她被人批評或八卦的對象。
聽見她的話,嚴善覺得自己彷彿被她吃得死死的,但也知自己並沒有其他的選擇,只好又背著她回家,路上她又開始嘰哩呱啦講個不停。
嚴善生氣地走開,過了十分鐘再折回來,那小還在那,他又離開,隔二十分鐘後再現時,沒見到她本以為她終於離開,正鬆氣,又見她自便利店來,捧了罐裝咖啡啜飲著。
雖然沒聽見她許了什麼心願,但他卻微微地笑了。
一顆星劃過了天際。她急忙問:「大叔你有看見嗎?」然後兀自喃喃地許願。
汪蘊兒這時才微睜開,只聽到她說:「大叔,我就知你會來。」
反正早在認識她的初期就已決定,幫她解決騷擾者的事件後就與她斷絶往來,並不是因為被人撞見的這件事而造成的,他也不必想得太多。
一個糟糕但有些溫的念頭自心裡頭升起--看來他是擺脫不了她了。
就看著她回家一次,就此一次!
這份認知已經令他大為震撼,後來遇上他住所旁的女房客,她說的話讓他更加不舒服。
其實那個女房客,嚴善跟她並不熟,只是在住所進時遇過幾次有點頭致意,她卻時常藉故找上門,似乎對他有意,但他都冷淡拒絕。
他握緊拳頭,了解自己不能放任她去,也只好現。
她真要這樣耗去嗎?那就慢慢耗吧!但又三十分鐘過去了,她非但沒有離開,甚至坐在一輛停放在騎樓的機車上打起瞌睡,好幾次還差點摔倒。
真是的,嚴善見過幾個路過的男打量她好幾,她可是打算再惹些麻煩上?而他算是整起事件的罪魁禍首?
她的聲音很小,他只聽見頭幾個字是「我希望大叔……」,之後的就沒有聽到。
嚴善直直地盯著便利店門。哪知「便利店小」班後,就走到他平常等著她的騎樓張望著。
可惡!難她打算要在那兒等他嗎?存心把他昨日說的話置若罔聞。好,那就讓她等吧,等一等她自然會死心離去!
昨日,他不經心替她撥臉頰沾上的飯粒時,意外地查覺她為異的柔,即便帶著微微孩氣,她仍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他無法忽視她傳來的女馨香。
走到那裡時,他輕聲叫了幾句,可是她完全沒有醒,他只好輕輕拍了她一肩膀,卻沒料到她睡得那麼熟,咕嚕就往旁邊倒,幸好他反應夠快,在她跌在地板前接住了她。
良心不安,他已經為她的夠多了。擔著會被「那些人」發現落的風險,他面找了在黑上來歷不小的舊識幫她去警告阿清伯,就是圖接來的清靜,但他卻發現自己已經很習慣和她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