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別再摸了,我沒事!」嚴善語帶微諷地說,但也因為她的關心而收起怒氣。
嚴善放了她。他向她建議。「冰敷十分鐘後,休息十分鐘,反覆三到四次。我看妳明天最好請假休息一天??」
他話還沒說完,站都站不直的她就直接打斷。「我不能請假!」他忽然瞪著她,看起來又像生氣了。大叔似乎很愛生氣,可是她是真的沒辦法聽從他的話。「因為我兼兩個班,萬一請假了,本沒人能頂替我。」況且請假還會被扣全勤,她才不幹。
該死!他又違背自己的意志折了回來,替她撿起鑰匙,她還不停地向他謝,他只覺得自己沒有好到讓她這樣不斷謝的地步,良心驅使他又多問她一句。「還有什麼要幫忙的?」
是啊!他才不她兼了幾個職、能不能請假,一切隨她興。
「妳能忍一忍嗎?」嚴善瞄了她一,只見她用力地點頭,似乎非常地信任他,心裡又是一絲莫名的緒湧。「我先送妳回家。」
「早點處理妳的腳傷就能早一些康復。」他說。
「會嗎?」雖然她猛點頭,但他很懷疑她的說法,她都敢厚臉地叫他來當她的保鑣,還有什麼樣的事會令她到難堪?「如果妳能快點從我上移開的話,我會覺得更好一點。」
他轉就走,還聽見她在後拚命地向他謝,但他完全沒有回應,直到聽見鑰匙落地的叮噹聲,又夾雜她痛呼和詛咒的聲音,他才回過頭,見她後彎著右腳任憑什麼姿勢都撿不起鑰匙。
手卻忙著檢查他有沒有受傷。他穿著平時穿著的黑運動服,看起來沒什麼事。
汪蘊兒縮回手,俏臉一紅,不過她想夜應該不至於讓他看見自己的窘態。「那還好,如果你因為我而受傷的話,我會很過意不去。」
原來大叔這麼都是為了她。汪蘊兒掩不住升至臉上的笑意,但是他的速度相對地縮短了到她家的時間,失望也緊隨著而來。
他又像昨日一樣背著她回去,可是速度加快了很多。
雖然如此,他還是小心地將她扶到旁邊,然後他翻過蹲跪在她面前,抓著她的腳踝左右地轉動,汪蘊兒忍痛地咬緊牙關不敢叫聲,因為她怕大叫會讓大叔又生氣。
「大叔,你不必走地那麼快,這樣不是很累嗎?」
面對她的反抗,深了一大氣,嚴善才慢慢說:「很顯然,這不關我的事。」
嚴善拱起一濃眉。這女孩還真是個麻煩人,該拿她怎麼辦呢?
對方的話中頗有幽默的意味,讓汪蘊兒稍稍鬆了氣,他應該是不生氣了。「大叔,我的腳又扭傷了,動不了。」
沒想到那汪蘊兒竟老實不客氣地答:「那就背我回到家裡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