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蘊兒微微一聲嘆息,並不是因為大叔的拒絕,而是因為就快要到家門,想到與大叔的分離,她不自禁湧上一不安全,回若是再遇到阿清伯,大叔還會再救她一次嗎?
「大叔?」她不解他的動作何意。
。」
汪蘊兒抿著嘴極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興到笑來,好在大叔背對著她,才看不到她因為憋笑而扭曲的臉。
大叔說話都很簡短,是不是不想說話呢?她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忍不了多久,沒一會她又叫他。「大叔……」
「我不行。」嚴善很快地回答。他到背上的軀體僵了一,緩緩地加。「我不方便幫妳作證。」
這番話由一個女孩說實在可笑,反過來想,難她就不擔心他是壞人嗎?都十八九歲,也太無心機吧。不過也正是如此,嚴善反而對她起了憐憫之心。
「我就知!」即使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背上,汪蘊兒也無法克制的手舞足蹈,但晃著右腳時,又痛地哀叫了一聲。
即使他很不想講話,可是卻不想被誤認為是愛看韓劇的宅男。他從沒看過什麼韓劇,現在家裡的電視唯一使用的頻只有新聞台而已。「我不看戲劇。」
「要、要!」她拍拍他的背,小心地靠上去,緊攀著他寬闊的肩。
他問了她家的方向後,閉不語往前走。
「回去時冰敷吧。」
「哦??」靜了五秒鐘。「那大叔怎麼會問我是不是韓國人?你應該知一些韓國的風俗才會背我的吧?」
看來她不是會安靜地讓他走完這段路的。他還是等了一會兒才答:「我有到過韓國,待了一陣。」三年前,那個事件剛發生時,他就到了韓國以避言蜚語……
他勾起她的雙腳,輕鬆地將她抬了起來。好輕!她都沒吃飯嗎?他不打算問她這個問題,他已決心就將她送回家門,兩人就再無瓜葛,他甚至以後都不會再到她工作的便利商店裡買東西。嚴善過慣一個人的生活,不想有人因為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就開始找他搭話。
想到阿清伯的噁心模樣,她的五官全皺在一起。「他是我爸爸以前的朋友,突然找上我說我爸爸欠他錢要我還,他剛剛曾說要再叫我還錢,肯定還會繼續來找麻煩的。大叔,你說我該報警嗎?你會幫我作證吧。」
「不要是嗎?」嚴善準備站起來。
「妳的腳扭傷,我只好背妳回去。」
「大叔,你也看韓劇嗎?」汪蘊兒問。不然怎麼會用「背」的方式送她回去?雖然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但她還是很好奇。
背她?像韓劇男主角那樣背著女主角嗎?
如果真的非得要說話,那麼還不如談點有意義的事。嚴善搶先開了。「剛剛騷擾妳的人是誰?」
他從鼻呼好長一氣,轉背向她,然後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