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布料,她轻而易举地抵达了他蛰伏的命脉――
她不再分神,再次全心投,带着一种亢奋和急迫,很快就盯上了一在微光中闪烁的金属光泽。
她不去看叶鹤亭的脸,只是伴着“咚咚咚”的心节奏,先用指腹一去受那仍显陌生的,又绕着边缘勾勒了一圈轮廓,才转用手心轻轻包裹住她所能掌
可是,她偏偏喜看他打破这份自持。
不过这一次,她师不利。因为她的这个举动显然太过危险,几乎是立刻发了领地上的安全警报。
不过太过年轻的代价,就是顾此失彼。纵然血气方刚,却总显得冲动冒失。
“不能――”男人急切地沙哑声,一把箍住她的手。他的小臂上青筋隐现,手心汗渍腻。
作为领路人,叶鹤亭为她敞开了一条门儿,她却连路都没看清,就已经等不及要开疆拓土――她的吻只在他的锁骨上连了片刻,就再度红着睛贪图冒。
经过了最初几秒的尴尬,叶韵的脸得像熟透了似的。但她可不是轻易打退堂鼓的人,小手虽然颤颤巍巍的,可一儿也没打算退缩。
先是燥燥地与他衬衫的扣为难,折腾了一会儿又索放弃,转而抓住他衬衫的褶皱,直接鲁莽地将它从西紧绷的边缘彻底释放了来――
男人全的孔都渗着细汗,腹的肌肉在她的掌心和唇齿微不可见地颤抖。等了一会儿,却没听见他的回答,只有那张迷离通红的俊脸,着他隐隐的骄傲。
不容自己深思,不等男人反应,她屏住呼,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啪嗒”的解扣声中,迎来了一片开阔的前路。
是难以言喻的。
“隔三差五就差,家里的材室都快落灰了。你这种大忙人,究竟是怎么空保持材的?”她将他的衬衫彻底剥落,像一只盘桓觅的飞鸟,一边满意地亲吻摸索,一边从低空巡视而过,然后疑惑地微微抬起,眉梢轻挑,注视着他。
明知故问。
几乎是在同时,卧室的空气被迅速走,稀薄而闷到令人连息都困难。除了血奔腾的喧嚣之声,周围的环境一片寂静,连窗外鼓噪的雨似乎都被凝固在了静止的一瞬。
然后,温湿的唇紧随其后,将沿途遇到的起伏跌宕,都意犹未尽地扫噬而过。时而迟缓青涩,时而贪婪急切,并不怎么有章法,甚至还有些慌乱失措。但却教人无法苛责,因为一切都只是于她稀少的经验,还有意的本能。
她的态度毫不畏缩,声音却轻柔笑:“为什么不能?”
“哼,昨天早上我都摸过了,现在怎么就不能了?”叶韵假装生气,看着男人上的红晕蔓延到她目之所及的每一寸肤,趁着他失神的空档,一不二不休,眨间就狡猾地钻了去!
那是男人带上的金属扣。她早已注意到,又冷又,实在是不合时宜地碍。
想到这一,她的咙有些发紧,在离男人只有一公分的上空,发了清晰的吞咽声。
一个未经世事的莽撞少女,将一个成熟的男人压在,看着他在自己面前顺从地宽衣解带,任她予取予求。
就此,一只先行潜的小手,从衬衫的摆往上,抄着捷径,率先深了崎岖的腹地。
面对胡作非为却还故作天真的小姑娘,叶鹤亭再次受到一种自作自受的煎熬。其实他早就该意识到,他给她的所谓纵容,尺度过于模糊,连自控都困难,何谈去约束她?她倒是能自主退,他呢,如何能不泥足深陷?
男人在她的微微低。在她着这一切的时候,他的手就悬停在她的上空。他可以随时制止她,或者鼓励她。但他克制着,什么都没有。他说服自己,让她在可控的范围,享有自主退的权利,这是他选择的纵容她的方式之一。
她眸微转,轻轻一笑,在心里替他了一个最合理的解释:成功的男人往往最为自律,也最为自持,更何况,他还是那种偏向于自恋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