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西柳总觉得自己脏透了，其实一都没关系，因为祝栖迟自己也早就像烂泥一样腐坏了。

        祝栖迟沉思着，手指颜西柳后颈骨节上的肉，用男人听不到的声音喃喃：“颜先生……你这么可，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嗯……”祝栖迟碰到他大衣袋里的，“原来你还带了左轮手枪？伊藤衡真的人也真是蠢，这都没发现。为什么不开枪？”

        不对，严格意义上讲，她也不是Alpha了。祝栖迟到阵阵悲伤。

        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用面对这糟烂的世界。死了就不用记住那些悲哀的过往。

        “别睡了。”颜西柳不得不承认，前的祝栖迟才是最令他安心的模样，“我保证，等我们平安回去，你想怎么算账就怎么算账。”

        令祝栖迟没有想到的是，颜西柳面对“冬眠”的她，会有那么……可的表现。连废状态的她都照顾，都喜，祝栖迟真想劝颜西柳多吃好的吧。

        说完，他觉得有些不对：“所以你其实都看见了？那你怎么不拒绝？”

        她的念动力异能作用极，末世时因冬季的不作为而被老师和同伴狠狠教训过，最后也拿她无计可施，只能放任。

        “你看，念动力真的很好用，对不对？”祝栖迟笑。

        祝栖迟挑眉，扯过男人的衣领，质问：“不喜冬眠时的我啊？我看颜总自得其乐得很呢，天天勾着不会拒绝的小姑娘大肆淫乐。”

        祝栖迟噗嗤一笑：“当然，那也是我啊。又不是双重人格什么的。”

        颜先生的唇很薄，都说薄唇之人亦薄，祝栖迟没觉到薄，只觉得它们很好亲，尝起来也很味。

        “颜先生……”祝栖迟喟叹一声，了他清瘦的脸，红唇又一次上他的，这回多了一丝难耐的。

        毕竟祝栖迟对丧尸有应激反应，她看着虚弱，其实最危险。

        “至于不拒绝……没必要不是吗？我也不吃亏。每次到了冬天，都会有一层厚厚的膜将我裹住，没有力气说话，没有力气思考，只想着……”

        “多和夫人接吻，颜先生就会习惯了。”祝栖迟轻笑，指腹抹过自己唇畔的湿。

        “……你看到了，我真的很脏。”颜西柳抿着嘴视线躲闪。“脏透了。”

“别怕，别怕。”女人安抚地顺着颜西柳绷紧的后背，“他们放录像之前我就让他们先睡过去了。”

        颜西柳垂，想住她的手：“我没有把握……别碰，很危险。”

        有时候太忙了，几个连襟基地一起被丧尸袭击，老师就会冷酷无地指挥祝栖迟基地“忠诚”的手，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冬眠娃娃投放到丧尸群中央……

        引开颜西柳注意时，她已将左轮手枪取来，指扣扳机，熟练地转了个枪花。

        “我把他的打爆了。”祝栖迟轻轻着枪青烟，妩媚一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颜西柳脸红了，看着祝栖迟熠熠生辉的睛以及隐约可见皓齿，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哪个你都很好。”

        颜西柳先是被她毫无预警的畅动作吓了一，又因为伊藤衡真胀红发青的脸、想说话又说不的狰狞神一惊：“你打他哪……”

        “颜先生才是，没事真是太好了。”祝栖迟被他难得一见的拙于言辞逗笑了，轻轻吻向他还在血的双唇。

        说完，大屏幕连带投影机都发“砰”的爆炸声，彻底报废了。

        “颜先生不亲我，我就要哭了，继续冬眠。”祝栖迟又碰了碰他的唇，威胁，“说来你擅自给我交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祝栖迟。”颜西柳小心地抱着她，像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去死。

        “别在这里。”颜西柳推了推祝栖迟，沙哑的声音勾着丝，耳染上一抹浅粉。

        她的睛里盛着轻描淡写的冷酷，让颜西柳几乎不太认识了。

        她的尖他的唇，撬开牙齿，挑逗腔里的肉，以及里面僵直的。

        他心一慌，抱住她：“如果要理他，你就不会再‘睡’了？”

        她从没见过一个女A生腔里能冒那么多！那里不都是撒哈拉沙漠才对吗？

        然后她无奈地用手抵住男人不自觉后退的：“又躲什么？”

        女人拉开保险，枪对准伊藤衡真，“砰”的一声，弹从对方两间穿过。

        “轮奸至死，再把肉片给狗吃对吧？”祝栖迟看着淅沥淌血的伊藤衡真，淡淡，“放心，我会让你清醒地经历每一个环节的。”

        这其实是一种抑郁的、病态的生理现。如果不经受大的刺激，藏在里面的“祝栖迟”本就没有动力挣开那层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