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事过后,收拾现场,便相拥睡去。
凌安然不知在想什么,静静地看着他的脸。
凌安然顺从地床,去拿她的穿。
今天是三朵花簇拥在一起,用了两支绿叶来衬托,花整是蓝渐变,中央几近于白,外围却是蓝的。
“不行,”她挑着眉,“不行换我来。”
毕竟,她一旦醒了,就很难再睡过去了。
看着谢蔺稀罕地上,然后离开的背影,凌安然颇为咬牙切齿地想,这人一定是自己要上班,看她这么舒坦不,故意打击报复她吧。什么更有仪式,都是借。
她嘟啷着从床柜屉里摸一个东西,手艰难地送过去,放在谢蔺手上时,她的手也卸了力,搭在上面。
“咳咳咳……”
凌安然半睡半醒中,被人推醒了。
谢蔺忍住起初的胀意与不适,双膝压在床上,腰间用力,上动作。从两人认识到现在,谢蔺在床上技巧什么娴熟了不少,但却愈加了,没来几便有些撑不住,一屁坐,深深着,半天没起来,磨蹭得凌安然忍不住了。
谢蔺看她一,凌安然把手机从衣服里捞来,把耳机谢蔺耳朵里。
那一刻,她连世界毁灭都想好了,睁睁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人的表。
谢蔺用将嘴里的东西抵去,咳完一阵后才说:“不是要我主动吗,安然,你怎么动起来了。”
谢蔺伸一只手,摊开掌心在面前,神是期待的。
这一切过程,凌安然就如她所说,没有动作,只是看着。
那段时间,凌安然为谢蔺了许多各式各样的绒花,大多是的针,主要方便谢蔺别在带去。每天不重样,如果谢蔺不要大早上的叫醒她要今天针就更好了。
就在凌安然将谢蔺压去,深一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铃声,循找去,是谢蔺那堆衣服里响起来的。
“好了,”他说,“你继续睡吧。”
直到谢蔺要挂断时,她才动了动,谢蔺的呻已经到了嘴边,生生压了回去,只是闷哼一声,耳机被他随手扔走,而凌安然也已经又一个深。这次没了外力顾忌,呻便顺当地了,没等这一气完,凌安然一个动作又来了,谢蔺接连不暇,只得彻底陷她的节奏,任她摆。
“你来吧,”凌安然勾手,“主动些。”
看着谢蔺如何取悦她和自己。
“唔……”凌安然状似想了想,“怕你累着。”
凌安然肯定:“我来。”
谢蔺瞪她一,可被泪沾满的神毫无威慑力可言,只有某种勾心夺魄的挑逗与诱惑。
凌安然沉片刻,说:“接吧。”
凌安然给他的是一个针,与旁人针不同的是,这是凌安然亲自给他的,用绒花给他编了一个样式。
凌安然上他的腰,几乎是上去的一瞬间,谢蔺后猛地收缩,深搅紧,前段一,他竟然这样就了。
凌安然这手还什么都没,又好像什么都了。谢蔺的靠在她肩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谢蔺懒懒地看她一:“你来?”
谢蔺脸有些臭,着一张不乐意的脸,听人说事。
她朝后一躺,双臂张开:“我不动,你来。”
“打个商量,你自己拿,或者我提前给你。”
谢蔺刚刚才测了她间的分量,心里有数,在他们所用过的里面大小只是中规中矩。他调整呼,膝行过去,先将三手指并拢用浸湿,随即伸后,先是一手指,适应后再加一,直到三没,他扶住假阳,缓慢又决地坐了去。
谢蔺缓过劲来,就看见凌安然已经准备好面的事要用到的一切准备了。
谢蔺皱眉:“别它。”
绒花,是前段时间凌安然的钟项目,她还在网上开了个账号,更新相关容,不过换了个钟项目后,那个账号就没怎么登录过了。
谢蔺在旁边没看见的东西,思忖之俯用嘴包裹住假阳,权当作了,要是没有凌安然的恶意套,时间还能少用些。
第二天早上。
谢蔺另一只手将凌安然罢工的手拎住,回被里,又倾在她额嘴唇各亲一。
此起彼伏的声在房间各,谢蔺抬手推开凌安然,不住地咳嗽气。
凌安然:“我觉得这个事突然,我们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