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但是如果是个没脑的傻瓜,这只会给她招来危险。”
闻此,德里克勾起了嘴角,“如果养个漂亮的小傻瓜似乎也是件不错的事;想象一,她一离开你就会哭、满脑都是你的存在、仿佛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就没有任何人能让她活去……多么可。”
“她是弗雷德的女儿,德里。”
书房昏暗的灯光让老埃蒙德那双深邃的睛被遮眉骨投的阴影里,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不可捉摸,“如果她只能一只,那她在这个家族里将会毫无价值。”
“她的貌就是价值。”
德里克把玩着手里的威士忌,嘴角的微笑凉薄得吓人,他戏谑的看向边的哥哥,忽然:“如果你舍得,她大可以像家里的女人一样,嫁给另一个家族的掌权者。”
“这个话题太早,”
埃蒙德喝完手里酒,便轻轻放了手中的杯,“她的未来还尚需考量。”
“我同意。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能给她买新衣服、买双新鞋。”说着,德里克便故作惋惜的叹气说:“不然可怜的‘小灰姑娘’大概很快就会被某个稍有钱财的阔佬拐走了。”
“……”
第二天上午,当埃蒙德和芙雅回到上东区的家里时,前来迎接他们的是刚从敦回来的卡洛琳。
“迎回家,Darling!”
卡洛琳的与丈夫拥抱、亲吻他的脸颊,然后以同样真诚的拥抱去迎接他边的芙雅,“早上好,我亲的女儿。”
“早上好,妈妈。”
芙雅微笑着回应。对于这假惺惺的场面,她只能像伴舞一样陪对方完成这场“演”。
今年51岁的卡洛琳・沃勒-布里奇于英国的一个贵族之家,她是埃蒙德的第二任妻,也是个丽优雅的年长女人。
她从十几年前起就一直留着一利落的棕黑短发,上她像模特般立瘦削的五官,让她看起来更加有种近乎男的潇洒魅力。
在外界人里,她是个有英国式冷幽默的聪明女士,是科赫家族最亮的外交名片之一;但是在家里,芙雅却只能和许多佣人一样,将她称之为“蝎夫人”。
“阿拉伯之旅还顺利吗?”
客厅里,卡洛琳一边将咖啡递给丈夫,一边随询问:“你发之前说会去一个月,结果足足过去两个月才回来。”
“因为和沙特国王需要敲定诸多合作细节,所以才会多花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