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骨又的话,江雪羞耻得简直浑发,可着男人肉的小却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的声音涌湿湿的,小小地着的。
“真是好会啊……”谢留舒地叹了气,声音里带着笑意,开始缓缓动腰,“乖孩。”
听到他的夸赞,江雪无法抑制地想起了有无数次自己也是这样拿着试卷或是奖状在他面前讨好卖乖求夸奖,而他也总会像现在这样微笑着夸她“乖”或者“步好大”。
“别说了。”她想到这,觉得没法再细想了。她和谢留的关系实在过于亲近,和他,会有一种近乎背德的错乱。于是主动抬手抱住了谢留的脖,仰吻住了他的唇。
每次她的小小主动,都能轻易地让他激动起来。男人双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开始不要命地起来,同时嘴唇封着她的唇,贪婪而疯狂地汲取着她中的津。
不够,还是不够。他忍了太久太久,如今梦境成真,他只想让这漫漫长夜永远不要结束。
“啪!啪!啪!啪!啪!”激烈的肉碰撞声响彻整个房间,她在这疾风骤雨的攻势成了一滩,花中像发了大一样大大地涌淫,肉棒的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快速,从大开大合的尽变成深而快速的打桩,碰撞间花四溅粘乱,黝黑的肉筋在的小中,不断的摩将那原本粉的肉和蜜豆都变得红充血,呈现一种近乎糜烂的嫣红,交合粘稠得一塌糊涂。
“嗯嗯……啊啊啊――”江雪被快迫得失去理智,开始一声比一声柔的叫,听得谢留额角青筋乱蹦,最后捂住她的嘴,深深地埋甬,在她达到肉搐的时候,乳白的一滴不漏全灌了她的。
“哈啊,哈啊……”江雪脱力地大着,到上的男人来,将她翻了个背对着自己,然后扳开,的阳再次冲了来。
“怎么……呃啊!”她被冲撞得往上移了一小段,惊惧地说,“不是才刚……怎么这么快……”
“没办法,肖想你太久了。”谢留轻笑着,趴在她背上咬着她的耳朵说,“不能怪我,你留来的时候,应该有预料到这种况吧。”
真的没预料到啊!那时候想的是大不了就给谢留一次算了,没想到会被这么久啊!江雪把脸埋在被里,崩溃地承受着谢留从后的。后的姿势又深又重,有种直接到里去了的觉,没多久她就又颤抖着绞紧了他的肉棒了一次。
可谢留还没,于是又给她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一条架在他的肩膀上,双张开到最大限度地承受着他猛烈的。过一次之后,第二次的时间他似乎有意控制,延长了许多。她的每一寸肤都被他亲吻过、噬咬过、过,特别是乳,几乎布满了青紫的吻痕。腰肢和则布满了宽大的指痕和齿痕。
从卧室,到客厅,窗台,再到浴室,到最后江雪已经本记不清楚自己了几次,只是每次清醒过来,里都依旧还着谢留发的肉棒。都说一直理智的人失去理智的时候最可怕,谢留简直像一疯了的野兽一般,抓着她要把压抑了多年无穷无尽的意灌注她的里。
“谢留……”到最后天光微亮,她气息微弱地求饶,“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了了……不想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