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江雪的瞪大了，有些不可置信地转看向周停云：“这是……我们排练时的录影带？怎么会在你这里？”

        “不是你们的录影带，是你的录影带。”周停云睛盯着屏幕，淡淡地说，“从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你的每一剧，我都看过。但其实这话不对，应该是你的每次彩排、练习、表演，试镜，我都看过。”

        “……所以那些光盘都是……”江雪瞠目结地看了一书架上堆成一排的光盘，又转过看他，“你怎么会有这些……”

        她依稀记得初见时的那一天，在泳池边，周停云确实对她说过这话。可他后来的所作所为败光了江雪对他的好，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曾对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用来哄骗她跟她上床的花言巧语而已。

        “当然是拜托你们团长偷偷帮我录的啦。”周停云轻声说，“从很早以前我就认识你了，这话我也没有骗你。”

        江雪一时不知如何接话，脑里乱糟糟的。周停云看着她的目光专注认真，那一刻似乎满心满全是她。她不明白他这是原本就长了一双深，还是真的中有深，只觉得自己有无法招架，于是选择转移视线。

        “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我的？”最后，她还是没忍住，问了这个问题。

        “你第一次来郑家的那一天。那时我只有十七岁。”周停云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似乎在犹豫些什么，声音越来越轻，“所以，雪雪，我对你的喜，真的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只是虚荣心作祟。十七岁那年，在我看到你的第一，我就对你动了心，连我自己也无法抑制……这么些年，我一直都在偷偷地关注你……”

        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抬手用手背遮住睛，耳尖发红，语气有些难以察觉的羞赧：“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的，怕你觉得我像个变态偷窥狂。可是，除了这样明明白白地把所有展示在你面前，我不知还能怎样，才能让你再相信我一次……”

        “是变态的。”江雪面无表地说，心想，这样一来，他花钱雇易歆接近她这种事，好像一就合理了起来。

        “随你怎么说！”周停云咬着牙，一副豁去的语气，“我就变态了怎么地吧！但是除了对你我也没有对其他人这样过啊！”

        “你还自豪的是不？”江雪看到他那副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钻去的表，突然觉得有可，忍不住想多逗他一，声音戏谑：“那你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录的这些？”

        “就是三年前，你刚加剧团的时候吧……”周停云的语气蔫蔫儿的，还在试图挽回一些尊严，“不过事先声明啊，我找人录的都是你工作时候的视频，我可没有丧心病狂到装摄像的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