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你一定是失了智!
心某个角落有个小恶跑来用周停云的声音轻声说:可是江雪你现在已经恢复单了呀,你才不必受到什么良心的谴责呢。
她一眨,泪就掉了来。
房间灯光昏暗,冷气开得太足了,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然后听见周停云困倦的声音:“雪雪,你洗澡也太久了吧,我等的都快睡着了。”
江雪走过去坐到了他的边,拿起酒杯。周停云同样拿起了被轻轻地与她的杯一碰,说:“为了庆祝雪雪今天认识我,杯。”
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他回了房间!都是成年人了!这家伙什么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对了。”周停云笑起来,“乖孩,我会让你忘记他的。”
“等,等一……”江雪被他压到了沙发上,浴袍被彻底扯开,光洁如玉的躯。而埋首于她颈间的人也抬起了,神早已不复清明,问:“怎么了?”
“嗯,我知。”周停云仰起看着她,静静地说。
他着她尖尖的巴抬起她的脸,“看清楚些,我是谁?”
说完一仰脖就自顾自地喝完了手中的酒,把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顿,豪气云地喊:“再来!”
那双深潭般的眸如同重得化不开的墨,将她深深地、深深地沉溺其中。
(2)
“雪雪啊。”他撕开包装,微笑着说,“你到底醉了还是没醉?”
周停云愣了一瞬,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丢到床上,拉开床,里果然有他想要的东西。
说得对!江雪一攥拳,心想,小混血要颜值有颜值要材有材,就算真发生了啥,也不算她吃亏!今朝有酒今朝醉……他那么多啥!
一颗一颗,顺着脸颊落,颤巍巍挂在巴尖儿上,要掉不掉。
目光挪开。
“开心,我当然开心。”她说着,又有些想哭了,“我最讨厌郑懿然了!”
听到这个名字,周停云的动作停了来。
两人又碰了杯,周停云问:“好好好,那这次我们为什么杯呢?”
“别哭。”周停云张开手,轻轻把她搂了怀里。他的膛是炽的,如同一个温的巢容纳了她。他叹息着,嘴唇落在她的睫,浅浅吻她的泪痕,“唉,雪雪,别哭啊。”
“套。”
“抱,抱歉。”她意识地说,“发花了些时间。”
面前的江雪,瞪大了,蓄着满的泪,突然坐直了,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郑懿然,我最讨厌你了!你知吗!”
周停云抬起一只手,轻轻握住她垂在腰间的一绺长发,叹息着说:“都湿透了呢,雪雪。去我房间吧,别把你的室友吵醒了。”
说完,他一咽了杯中的酒。江雪看他喝得如此豪迈,也只好一饮而尽,结果被辛辣的酒呛得咳嗽起来,狼狈不堪地捂着嘴说:“好辣!”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有人这么问她。
江雪努力睁大了,辨认着前的人,噎着说:“周……周停云。”
“……哼。”知自己是被嘲讽了,江雪悻悻地给两个人的杯中又续上了酒,开始嘴炮:“臭小你可别小瞧我,谁把谁喝倒还不一定呢,再来!”
“嗯……”江雪呆了一瞬间,大声,“为庆祝我恢复单,杯!”
周停云笑而不语,默默地又帮她把酒又续上了。而江雪再一次地喝完了杯中的烈酒,已经开始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少废话!”江雪抬手搂住了他的脖,用一脸豁去了的表凶狠:“要搞就快!”
江雪被吻得几乎不过气,脑袋晕晕乎乎地,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想要避开,却已经晚了。随着手指的刺,她反弓起腰,从咙深发一些幼兽般微弱的呜咽。但这非但没有令猎者产生一丝一毫的同,反倒令他更加兴奋起来,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同时唇侵得也更加深。安静的房,只剩交缠的声,和息呻。
可是……可是……
“哈哈,雪雪你看起来很能喝的样,实际酒量却不怎么样呢。”周停云以手支颐,笑微微地看着江雪脸颊绯红,眶湿的模样。
“离开了他,就这么值得开心么?”
江雪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周停云窝在沙发里,用被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面前的小几上摆着一瓶伏特加和两个酒杯。其中一个酒杯中已经倒上了半杯酒。
“过来吧。”周停云伸一只手拿起酒瓶,往另一只杯中倒了些酒,“陪我喝儿酒吧。”
思及至此,她把心一横,拉开门走了去。
站在浴室的镜前,江雪双手抱,在心无声地呐喊。
说完,他吻住了她,同时手向伸去,穿过松松垮垮的浴袍,从腰,到,一一,抚摸去。
那一刻,江雪脑袋里闪过很多念,最终理智的弦绷断,她艰难地吐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