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听南条件反躲了离她最近的衣柜,狭小的空间充斥着陌生的气味,她屏住呼,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梁听南虽然觉得一切似乎过于顺利,但回忆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定并没有馅后,她选择——见招拆招。
“……”梁听南很想让某个聒噪的男人闭嘴,他难不知自己酒一喝多就是一个妥妥的话痨吗?
她可不敢居功,如果不是祁岩自己愿意学,谁他都没有用的。
“他已经半个月没有翘课了。”梁听南意识纠正:“祁岩的步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
梁听南从客房蹑手蹑脚地走来,微型耳麦里贺殊还在喋喋不休:“…好奇怪,祁振锐原本行程是参加某个国际会展,今天晚上……”
卧室门被推开,对方似乎没有开灯,在门站了几秒后,目标明确地走了过来。
梁听南祈祷千万不要打开柜门,可上天并没有听到。
梁听南没有开灯,窗透来微弱的光线并不能将整间卧室照亮,她只能凭借记忆中的大致方位小心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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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振锐似乎很忙,到家后先和祁岩在书房里交谈了一小会儿,然后才轮到她。
此刻整栋别墅寂静无声,她赤脚走在地板上,唯恐发一丁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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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就在她要松一气的时候,蓦然,门外的光线被分割成好几段,门锁缓缓转动的声音清晰可辩。
她静静地站着,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门,没有人影,似乎刚刚的脚步声是她的幻听。
脚步愈来愈近,她艰难地吞咽唾,心里默默咒骂贺殊,喝酒误事。
“是么。”祁振锐淡淡地回答,语气里听不任何绪,这让梁听南摸不着脑,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询问汇报结束,祁振锐摘镜放在桌面上,有意无意地说:“这段时间在你的教导,祁岩的英语成绩步不少,他上一次翘课是在上周吗?”
“嘘。”
昏暗的房间里,一丝一毫细微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饶是梁听南经验丰富,面对这样的况依旧会肾上素激增,心加快。
握住祁振锐卧室的门把手,她缓缓了去,轻声将门推开一条足够容纳她的,快速闪了去。
他重新上镜,镜片在灯光反光,挡住了镜片后的神:“时间不早了,梁老师如果不嫌弃可以在这里住一晚,客房我已经派人收拾好了。”
一秒,柜门被拉开,两个人四目相对。
祁振锐的书房还透着光,据贺殊传来的可靠信息,祁振锐还在工作。
为了不被发现,翻找过后她还需要将品恢复原状,这更是大大减缓了她的速度。
交织。
耳麦另一端的贺殊顿了顿,他开监控将视频放大,上面清楚显示了祁振锐还坐在书房里,没等他开提醒梁听南,两人的联系突然中断。
“老师,你躲在这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