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抓回来,又是一顿狠。
“脸转过来,宝宝,让哥哥亲,乖宝宝……”萧咲俯贴着她的背,手掌托着她的小腹,与她紧紧贴合。“唔,乖宝,伸来。”
的阴得愈来愈快,萧咲的呼也变得重起来,她知他快了,于是合着侧过让他亲,嘴里糊地喊:“老公……”
萧咲腰腹一紧,托着她小腹的手愈发用力起来,随着撞的节奏加重力。
一阵酥麻的意让元满声,晚餐的那三碗汤加上萧咲不久前给她喂的那一大杯,在此刻给她带来了沉重一击,小腹被手掌压,充盈的膀胱压迫着阴,而阴里那骇人的家伙正恶劣地乱撞着,她觉自己随时都要失禁。
“不……要,不要……唔……”
尖被裹着,萧咲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随着一次比一次重的,击溃了脆弱的括约肌,淫和在元满的哭声里浸透了的羊地毯。
如果是平时,元满一定会因为被失禁这件事跟萧咲闹脾气,可是今天她有错在先,除了哭不敢再有别的脾气。
“满满乖宝,真乖。”萧咲抱起她坐到一旁的榻上,轻声哄她。“不哭了,宝宝。”
元满靠在他怀里噎,其实因为失禁羞恼委屈的绪已经去了大半,只是萧咲哄着,所以还有些,她泪全抹在萧咲的,小声骂他:“笑笑是小狗。”
“嗯,我是,你是乖宝宝,我是坏狗。”萧咲顺着她的意思调笑,手掌裹着她的膝盖轻,温柔地摇晃着怀里的人。“你是我的乖宝宝,是不是?”
将人哄得快睡着,萧咲才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清理好后,萧咲小心地将元满放在床上,她的发尾被打湿了,担心风机会吵醒她,又怕湿发晚上挨在她肤上会起疹,所以只能拿着巾压在她发上一,反复换了好几条巾,确认彻底了之后他才放心来。膝盖不意料的红了,如果不及时理,明早一定会起来。他不太兴,看着睡熟的元满,只能又气又地亲亲她,随后认命地去打凉拿活血化瘀的药。
卧室里,只留着一盏小夜灯,萧咲坐在床上,给她轻轻着手腕。她是外科医生,手是很贵的,刚刚竟然在地上撑了那么久,要不是他一直托着她,几次险些就要扭着了。
“次再不准了,就不该听你的……”萧咲拉起她另一只手,温的手掌覆盖上手腕,大拇指在她的关节轻。
摩小时,元满迷迷糊糊地喊了他两声,和以往每次事后他给她摩时一样,萧咲没有抬,只是习惯地嗯了一。
“笑笑……”
“嗯,我在呢。”
“笑笑……”
意识到不对劲的萧咲这才抬起看去,元满困倦地睁着睛,声音很:“睡觉吧……”
“我完就睡,你先睡吧,宝宝,上就好。”萧咲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放缓了语调哄她睡觉。
“睡觉吧,笑笑。”元满又重复了一遍。
萧咲垂睛:“怎么了,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