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约如只是应。
夏约如顿时慌了:“我去叫人!”半句说,人开始跑动了。话音落,人跑到了门,正开门。
林字湾玩了会儿手机,想要说晚安了,一扭才发现夏约如已经睡着了。现在的时间对于夏约如来说,还有些早,她现在却睡得那么沉。林字湾不由得失笑,缩回被窝,压了压空隙后,摸索着关了灯。
夏约如跟着起,一言不发,看林字湾到了阳台站着,坐等林字湾来。
夏约如闻言,先是怔了一怔,再是低去看林字湾举起来的手背。看到了着脓的伤,才记起林字湾刚才的惨叫。方才只念着说话的事,竟没给林字湾理伤。
刚松开打火机,夏约如带人来了。
伤传来阵阵痛和麻。那只手好抖。手腕无力,手垂。
佣人理完伤,离开了。
一两分钟的时间,因为疼痛,因为等待,变得焦躁。林字湾了烟叼在嘴里,拿了打火机燃。
思是,我没有用过……几天?几场?”林字湾选不一个恰当的量词。
此时的信或不信,真或假不重要。
“好。”
林字湾微笑着走近,说:“我回来了,去床上躺着吧。”
夏约如说罢,转想走,被林字湾揪住了衣角,回看,林字湾委屈地嘟囔说:“我的手伤了……”
林字湾被风得觉得凉了,转屋。一开门,就见夏约如静静坐着看他,他一推门,夏约如就伸长了脖。
“我只是把它们当成趣而已,我不知你不喜。既然你说了不喜,我自然听你的,一个字都不会再现。”
林字湾吞烟团,摇摇说:“不痛。”
过了会儿,林字湾来,拿了手机又去了,去前和夏约如说:“你先休息吧,我一会儿就来。”
“那些词,就算拆分到字,都没有一个褒义,甚至连中词都不算,为什么你要表现得那么遗憾?”
二人无声坐了会儿,林字湾掐灭了烟,一边起,一边声说:“我去阳台散散烟味。”
林字湾答应得太快快,反让夏约如怀疑了,直勾勾地看着林字湾,林字湾只好再次保证:“我真的真的不会再说了,我现在就忘光光。”
林字湾踩灭了烟,住了烟盒和打火机屋。他坐在沙发上,将烟盒和打火机丢到了茶几上,倾而坐,手肘撑在膝盖上。
“好……”
“那么讨厌吗?好吧。”
夏约如坐在一旁,担忧:“痛吗?”
“嗯。”夏约如不想说过了几遍,事发生了便过去了,一墨一划永远留在了过去,“以后一个字都不许说。”
夏约如上床也不玩手机,蜷在林字湾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