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发生了什么?她有同你讲过吗?”这是江亦安最关心的细节,她关心这些倒不是为了判断到底谁是受害者谁是施害者,而是为了一步分析二人的神状态,尤其是江亦宸的现状。
松摇:“我有问过,她不太想提,我想……应该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刺激到本来活泼开朗的一个人突然就变了样,好几次她都很自责,早知事会发展成今天的样,当初她就不会怂恿林千筱去接近江亦宸。“房屋外的监控也被毁坏了,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画面资料。”
“陈董拜托我,等你伤好后带你去国治疗。”
(tips:就快完结了)
“那一会儿忙完,你带我去看看她吧。”
“千筱她……我觉得神状态很不好。”
就是这么轻轻一瞥的神,令江亦安微不妙,这种神她最常在重度抑郁症病人上见到,那是一种漠然、麻木、毫无生机的目光。
松,等江亦安从病房走,陪她一去了旁边的会客室。这是一件安保良好的私人医院,资源还是覃锐良托关系给找的,加上松自己带了一队人来,所以本不担心江亦宸会溜走。
二人坐后,江亦安和松互相行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话题迅速转向了林千筱上。
“收了钱的。”
“行,那我待会儿试试看。”
屋的江亦安适时注意到门的来人,回:“我们去说。”
病得比以前还重了,江亦安心中默默作此结论,这的确是一个棘手的病例,既有偏执型人格障碍,又有抑郁倾向,搞不好还有神分裂倾向……她脑海中闪现一些旧事,小时候江亦宸看起来就不同寻常,他很少自己的绪,并不会像同龄小孩一样会嬉闹哭喊抑或撒,他永远都是淡淡的,父母疏离他,他也疏离父母。
江亦安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筹谋,虽然亲于她而言淡漠,但她也并非全无良心的人,看着好端端一个姑娘被折腾成今天这样,她还是有一丝不忍,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应该在收到林千筱求助邮件的时候就第一时间想办法来看看况,可惜那会儿她正好在行一个很重要的临床实验,本不开。
门外的松刚到,听到这儿,迟疑了几秒,心中生一种诡异的觉,明明是弟俩,为什么说起父母时都像在说一个合作伙伴,甚至陌生人。
松显得有些犹豫:“但她现在的状态……我也不知愿不愿意见人。”
江亦宸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一来访者,完全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松想到林千筱以前无意间提及过,她说觉得江亦宸一家人都很奇怪,至于奇怪在哪儿,主要表现就在于本不像一家人。
江亦宸过了好久才回:“你就那么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