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多小时后,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
也不知谁兴的这些婚礼讲究,累死人,林千筱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指向00:00.
竟然就这么结婚了,来人冷笑了一声。
原来,沉迷赚钱的松午就飞去了另一个城市,但返程的航班凌晨才有,所以待她回来时多半也是天亮了。
覃锐良闻言轻笑了起来,愈发觉得钱的确是个好东西,能解决很多问题。
这套房其实也为接亲了一些装饰,只是看着这些彩绚丽的装饰,林千筱愈发觉得不真实。房屋此刻是空的,父母亲戚没有一个人在,原本母亲想来陪着女儿的,但彼时林千筱嫌另收拾卧室来麻烦,就索让所有亲友都住酒店去了。
得赶紧睡了,化妆师约好了凌晨5就过来化妆……
覃锐良此前提过是否要把那套房过到她名,不过林千筱拒绝了,理由是太多钱她拿着手。
当她不紧不慢地洗漱完收拾好,已经是凌晨一半,要不脆别睡了?林千筱有些犹豫,可架不住打架,浴袍还裹着就趴床上睡着了。
能猜到,她应该是在很累的况睡着的,连被都没好好盖上,浴袍也还裹着。
他特意抛诱饵把松引开,才终于等到这么一个四无人的时刻,兴奋、愤怒、恶趣味各种绪难分难舍交缠在一起涌上心。
可是那又怎么样……
“哪有人贩给被拐卖的人发钱的。”
由于覃锐良喝得更多,林千筱叫了司机将他先送回了家,本着好事到底、戏也演到底的原则,林千筱不仅将人送回了家门,还送到了他房间里,给人把被盖上了才离开。
了怀里,“答应得这么快,我觉得我像人贩。”
由于第二天要准备婚礼,所以林千筱提前已经从租屋搬到了覃家提供的另一套房里,主要是为了接亲方便,而松过来也是住的那儿。
回到家中,意外的,松却不在了。
走近床沿,林千筱睡姿绝谈不上雅观,半个趴在被上,一条屈着,另一条胡乱伸直到了床沿外。
过了半个多小时,松才回复:「有个非常难得的合作机会,我得去谈谈,放心,天亮前肯定回来陪你化妆。」
还没来得及调一个闹钟就睡着了,林千筱丝毫没有其他新娘婚前的紧张,反而睡得特别香。
来人借着手机的微光扫了一室,刺的各种喜庆装饰,还有一套婚纱整齐地堆在小沙发上,这套是接亲的时候穿的,不是主纱。
真是太拼了,林千筱看着消息摇叹气,看来自己这辈果然都变不成工作狂。
林千筱立即给松发消息:「你去哪儿了,这么晚还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