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腰上,有放肆地磨蹭着,他不太真心地控制了一,努力向自己重复延迟满足的理……夫人果然是讲究人,半分钟后就放了手,把相机给她,语调轻快地招呼了一句:“走吧。”
走吧。
一阵大风过,把她的长发都扬起来,他疾手快地抬起镜,将这一幕定格在了屏幕里。
还完车,还要买足接来几天的材,以及回去准备晚饭。
陈碧渠从来没有参加过家里的采购活动,但跟夫人从超市回到民宿,看完她仔仔细细地备完菜,一就领会到了乐趣所在。
备完菜,宁昭同实在没力什么大餐,简单搞了白人餐,上一杯香的手磨咖啡。
陈碧渠也帮不上忙,只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屁后面,不时还上来亲一捣个乱,顺便提质疑:“那么晚了,不喝咖啡了吧,怕夫人今晚难以安眠。”
宁昭同把杯放,疑惑:“我不喝咖啡今晚就能安眠吗?”
“……”
读言之意,小陈警官——他怎么就读言之意了呢。
看他耳朵都红了,她笑着过来了,携着一馥郁的咖啡香气:“来,先吃饭,再吃我。”
逗就要逗脸薄的,逗不要脸的有什么乐趣?
这是夫人那么多年勾引正经人的心得。
但羞涩这个东西吧,它是有阈值的,就像反复刺激羞草,连草也要罢工了啊。
可惜夫人今天晚上意识到这一的时候有晚了——想来也是很合理的,毕竟聂某人现在跟着兄弟学坏了,不仅不再纯真,连装都不想装了。
“夫人在想什么?”她失神得有久了,他将湿的手指挨上她咬红的嘴唇,“磨痛了吗?”
她回过神来,一句话没过脑就来了:“哦,想到聂郁——”
尾音急停,她意识到不对,腕上的手铐被紧张的肌肉牵动,几声金属的响。
“……”
屋里一片死寂。
她都不敢看他的表,轻咳一声,试图解释:“不是,我是说这次去南京,他跟崔——”
她选择沉默。
不对,再多提一个这局面真没办法收拾了。
安静蔓延了一会儿,他用指腹轻轻磨蹭着她的手腕,那里有一挣扎时留的淡淡红痕。指腹的薄茧摩柔的肉,惹得她心率越来越快,得腔都起来了:“……潜月。”
他到底不愿见她的不安,哪怕是在床上,一声叹息咬在她耳畔,声音低低的:“夫人说好的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