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篮。
“都太老了啊然也,”宁昭同抓了一把看看,“没事,回去掐心,多一吧。”
韩非应声,伸手牵住她:“教我认一认吧。”
“啊,好,”宁昭同扶住他,示意他看自己左脚边上那丛,“这是苜蓿,东也叫草,那酒来炒。不过这个刚发芽,叶还没伸展开,再过些日采着才合适。”
韩非:“昆明更和,应当是时候了。”
宁昭同一听就笑:“都到云南了,草就可吃可不吃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捡菌。”
韩非闻言,立摇:“那要带上陈队长。”
“怎么,看不上我?”
“上次你跟瓅瓅去,瓅瓅说你采的每一朵都是毒蘑菇,无一例外,”韩非认真,“而且是能一锅把一家人一起带走的剧毒。”
“……那是意外,”宁昭同试图解释,然后连忙转移话题,拉着他往前走,“看见蕨苔了,这个好认,不过有毒不能多吃,稍微来摘一吧。”
张璐诗说大家的应该不会持续多久,但没想到这场采集验持续到了傍晚。宁瓅拎着四个篮走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跟喻蓝江念叨,看着还有些意犹未尽。
家里人齐齐上车,姜宏先指路到了一个农家乐,家里人在车上就分好工了,一车就兴致地开始收拾野菜。
老板娘一看这大包小包的,叹了一句:“这么多啊?”
张璐诗笑,拿南京话回:“人多,今天晚饭就全野菜了。”
男人们一边帮着收拾野菜,一边围观傅东君喂——别误会,喂的粉,男人喂,就是喻蓝江上也得让孩饿死。
吃完,兴奋了一天的小乐乐抱着傅东君香甜地睡了过去,姜宏先凑过来看了一,见周围人大分都去厨房围观了,小声问聂郁:“小聂啊,疏横跟你联系了吗?”
聂郁还没说什么,傅东君看过来:“爸,我昨晚刚跟疏横打的电话,他说他自己还没想清楚。”
姜宏先一听,笑得有些讪讪的:“那你得空他,也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乐乐都不记得他了……”
傅东君想调笑一句,结果这回让聂郁抢了先:“姜叔叔,正巧有个事想跟您说一。前几天同同跟过玄老师一起吃饭,说考虑在昆明办一个学校,想请您坐镇呢。”
姜宏先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儿不靠谱,何况他早就往外说不接受返聘了,但蓦地意识到聂郁这时候说这话的原因:“……在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