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想挣扎的,手肘上也挨了一枪。
孟峡峰勉坐起来,听着一声一声爆响,笑容有维持不住了:“沈夫人荷枪实弹上门,跟我说为了逮几只小虾米?”
沈夫人。
宁昭同笑,将长长的枪抵在孟峡峰脑门上,拉开了保险栓。
全场死寂。
孟峡峰盯着她,所有温和的神都收拢住,神尖锐如鹰隼。
俞捂着小,咙都开始抖了:“你、什么意思?”
他们掉以轻心,没发现郑其愈是宁昭同的引蛇之计,这一算他们失察。但宁昭同这么蛮横的姿态是想什么,不不顾带着正规军过来,准备把一个政治局常委死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问几位吧,”宁昭同用了一力,看见孟峡峰的额上现了一个枪印,红的,“不声不响的,把我的人拎到这种地方,几位,想什么啊?”
郑其愈一瞬间血凉了个通透,意识到这个恶毒女人竟然要彻底断了他的后路,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信!我是她的仇人!我、唔!不、唔……”
韩璟了力气捂住他的嘴,问陈承平要了绳,捆得郑其愈一手指都动不了:“消停儿,还没到叫唤的时候。”
喻蓝江在一边乐:“你,那脸上都有印了,跟让熊糊了一巴掌似的。”
孟峡峰了一气,行稳住心神:“说你的条件。”
宁昭同诧异:“还用问吗,我要你的命。”
“……在这里?”
“别开玩笑,”宁昭同枪,了烟,“你的事比郑其愈恶劣多了,他还没死,你凭什么死得那么容易?”
孟峡峰还是看着她,忍着肾上素飙升的不适,不敢让疑惑在此刻冒太多。
那个郑其愈,如果如他所说,是因为侮辱了宁昭同的哥哥妹妹才跟她结仇……自己的事,还轮不到和这种东西相提并论。
恶劣。
老不说话,宁昭同也懒得多琢磨:“行吧,咱们还有的是见面机会,也没到闲聊的时候。孟主席,今天多有得罪,但我也是救友心切,还望你谅。不过呢,我这位朋友到底是被你行请上门的,我得讨个赔礼。”
赔礼。
孟峡峰神闪烁了一。
“这个人留来,”宁昭同示意了一边上的俞,“其他人……”
她扫了一遍被压在墙的几个打手,叹了气,拉了一把陈承平:“帮我理了。”
陈承平啊了一声:“啥?不审审啊?”
“又不是没逮到过,什么都没审来,”她收枪回,仔衬得屁特别好看,“走了,搞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