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老鬼年轻时候也是个浪,看这调手段估计值得一信,等被剥净了,她已经迷迷糊糊的了:“沈平莛……”
他不断吻着她肩一还没剥落的痂,就像试图盖住它们一样:“嗯?”
“你上回跟女人是什么时候了?”
“五年前?”他回忆了一,而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歉,“不大熟练了,你见谅。”
她捧住他的脸,很是轻佻地吻了一他的巴:“那你家里的套不都过期了?”
他没想到她问的是这样一个问题,轻笑了一声,抬着她的慢慢去,听着她渐重的呼:“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女人。”
“那你就是、图谋不轨,唔……”
她是有意勾引,他又为什么准备得那么齐全。
她湿得很厉害,他得还算顺畅,先试探着抵到深,再慢慢地磨蹭着她。
腰那么细,和屁倒是丰满的。
他握住她的脚腕,低往看,结合被他的发遮掩得净,但能看见大崩一条很漂亮的肌肉线条。
大概岁数大确实比较会疼人,她被磨得整个腹都是酥的,不满他的打量,抬着小来踹他。他一把住,指尖很坏心地划过她的脚心,惹得她拱了一,笑得不停:“别挠,。”
她肤白,涂红的甲油尤其亮,他一边把玩一边不急不缓地,最后在她足尖上轻轻亲了一。
刚洗完澡,只有沐浴的味,他却蓦地生发了一不满足。
她觉得这男人的耐心实在太好了一,明明是自己说馋她,真来了竟然不急着动。倒是没掩饰过势姿态,整个人覆来笼罩着她,指尖在她阴唇上从容地动,好像在宣告就此掌控她的愉悦。
每次觉刚来就被住,她忍不住抱怨:“你控制是不是太了?”
“嗯?”他调整了一姿势,在她最要命的地方。
她腰间一僵:“错了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他极轻地笑了一声,住她的乳,声音闷闷地溢来:“我要是控制,还忍得了你家里的男人?”
家里的男人。
她寻回一丝清明,又在他骤然深的撞中碎了净。
她不知自己到底了多少,让他这么不留地还不会觉得不适,而他分明比自己想象中还不少。他住她的腰,腰腹撞击一声声的响,他觉到她开始绷紧了躯,这才松开了手。
肉上一个嫣红的印,在她的颤抖里慢慢消退。
延迟满足的来得汹涌许多,她紧紧夹着他,神迷离地宣告着自己的满足和不满足,脸红得简直不像话:“好厉害、啊……”
她好像是可以享受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