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弟弟只是耐不住寂寞才对人动手,谁料竟然真的动了真心。崔宰元知弟弟不是会随便让人侵过多私人范围的人,那就不能无动于衷了:“不要再她了,交给我,我会让你对她失去兴趣的。”他的唇边漾开一抹冷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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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小小的清脆的玻璃碎裂声。
即使不知这种况能持续多久,朴彩佳还是惊喜异常。
虽然不想在家里这些,但既然是为了泰熙,想必大哥即使发现了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崔宰元往后捋了一把微湿的额发,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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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弟弟不同,崔宰元在中最追求刺激,而要把朴彩佳打造成目标中的形象,境上的刺激必不可少。而他又不了解她在外的社会关系,所以……
崔宰元不是心理咨询师,他能想到的让崔泰熙对那个人失去兴趣的方法,就是让朴彩佳变得与现在截然不同,至少在床上是这样。
“真的吗?”朴彩佳生怕崔泰熙故态复萌。即使他的态度看上去像普通人一样正常。
看见朴彩佳狐疑的表之后,他的笑容有些古怪的扭曲,甚至像是扯来的:“放心――这种日不会太久了。”
养母的病也慢慢稳定来了,上次去医院听护工说有个浪汉跟她打听她手照顾的病人,虽然被她糊过去了,但要长时间留在首尔的话,还是有可能被养父发现……朴彩佳犹豫着到时候要不要离开这一片,先去首尔偏僻一的地方躲一躲。
崔宰元的调教不是SM的那种,可能有涉及,但主要指的是改变女主事甚至格的习惯。
“……你走吧,”崔泰熙直起,手指伸开又合上,低着不知在摆什么,“以后不会再给你打药,也不需要每天早晨来我房间了。”
这样满脑只有往上爬,姿态低贱丑陋的等人……
“不过,还是要随叫随到的。”崔泰熙刚才似乎在沉思什么,上又恢复了一贯的不正经,“「加班费」也会照给。”
崔泰熙懒得解释,况且也本能地排斥回想她和李英信之间的瓜葛,便默认了。
他的肤白皙又纤薄,覆在嘴唇上就会显得很柔弱,透了清晰的深红,仿佛只要被轻轻一就会有血来。
耐住追究底了几次他们的事,崔宰元判断朴彩佳在床上的表现大约是冷淡保守的,总来说中规中矩,很符合他弟弟对「母亲」这一形象的幻想。既然如此,他就要把这个人调教成与此前形象完全相反的样――放纵、浪、不知廉耻――崔泰熙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女人。
也总比将救命绳索牵在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上好得多。
崔泰熙犹豫了一,还是默认了。他能猜到一二哥的手段,但面对朴彩佳时这种陌生的悸动令他无端地恐惧和抗拒,甚至有生以来第一次无比想回到过去的状态。
崔泰熙本不想多说,却又实在心烦:“没什么,只是最近有些关注一个不该在乎的人,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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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漠然地看着那对饱满又脆弱的唇,最终没有选择那里,而是低,轻轻了一他的眉心。
纵然人生会索然无味……
在山上跑了几圈,挥洒尽了过剩的激,崔宰元总算有余暇言关心弟弟:“这几天怎么了?”
“是那个女佣?”崔宰元只是寡言,却拥有着野兽般明的直觉,“那天在学校也是你让她来的?”
来到崔家三个月,朴彩佳也从崔泰熙的偏好和交谈中的只言片语得知,他对女人的有重偏好。自她被注乳针以来,除了被蹂躏得太惨需要修养的几天,几乎每次他的重都聚集在一对乳房上,对于实打实能获得快的行为反而兴趣一般。这样看来,停掉乳针,也许就是崔泰熙对她兴趣减弱的起始。
和望原始但好文雅的弟弟不同,崔宰元暴戾,而且偏运动,尤其是极限运动。给朴彩佳停药的第二天,他见崔泰熙绪有些低沉,便带他来看自己赛车。
朴彩佳还在设想未来可能的好生活,浑然不知有更恶劣的境将要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