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像现在这样动。这样的,滋味一定比只有一方主动更妙得多。
他解开腰间的带,将怒涨着的放来,悄悄抬抱起坐在他上的人,对准那个小,不动声地将肉刃送了去。
因为昨晚刚刚过一次,故只是开始有些阻碍,但就着方才动时分的淫,崔泰熙很快便在反复的碾磨间会到了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他抱着她从坐便上站了起来,引着那双修长白皙的勾在自己的腰间,双手握着她的腰,开始了于他而言第一次温柔的侵略。
厕所门板质量很好,被撞狠了才会发沉闷的啪啪声,其余时间任朴彩佳靠在上面抖得再厉害也不会发一丝声音。
在这场漫长的事中,朴彩佳全程只能听得到交合时的拍击声和捣声。忽然,她的耳边传来了一阵轻轻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有人。”朴彩佳有气无力地发声音。只是崔泰熙正在专心她的颈,没有听到。
朴彩佳只能支起疲乏的,搂住了崔泰熙平正宽阔的肩膀。一小片光的肤贴在了男生柔的制服上,长长的黑发他解开一的领,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什么也看不见,鼻间被那馥郁的芳香溢满,只能听到有人剧烈的心声:“有人来了。”
崔泰熙迟疑着停了动作,迷茫而惊慌地望向了朴彩佳的睛。
他害怕了?真是难得。朴彩佳想。
这是我的心声吗?为什么会这么快?崔泰熙想。
他的心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大到这个窄小密闭空间的任何一人都清晰可闻。
他的人生是无趣的,什么都引不起他的兴趣,除了与鲜血这两样最能引起人类兽的因素。可随着与那些记不清面目的女人得越来越多,即使在她们上再深再密的血痕,闻到再重的血腥味,也总让他觉得意兴阑珊。
每当与朴彩佳时,他才能会到何谓血沸腾,这让他觉自己还活着,但同时又有一种饥饿开始如影随形地跟着他。他不知那是什么,也不想去它。他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望就好。
可与她亲密的次数越多,那饥饿便越挥之不去,甚至比难以发的望更要让他疯狂。
他认定这是朴彩佳给他带来的麻烦,因此想尽办法折磨她,要看着她变成一只只知在自己发的雌兽,要她永远都挣不开自己的束缚——也许到了那时,这种烧心的饥饿才会消失。
但方才那样的饥饿一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到心灵的充盈,涨得他整个人都是「满」的。
“你再主动抱我一。”崔泰熙结动了动,嗓音有些哑。
“什么?”过度紧张的朴彩佳只注意到那脚步声已经快要来了,没听清他说什么。
“主动抱我,快!”崔泰熙难耐地咬着自己的唇,“不然我现在就在这里死你。”他从来不说这样的话。他的望已经够原始了,若是为人世与言谈礼仪不好好包装一,和原始人有什么区别。可是现在,他觉得只有这样野到极的话才能将他心底贲张的野兽释放来,否则他整个人都要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