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医院里用的白底蓝条托盘,上面放着一只满了的注。
朴彩佳看到注旁玻璃瓶上的字时心底冰寒,惊恐地往后退连退几步,第一次用祈求的神望向坐着的崔泰熙,话音颤抖得几不成句:“泰熙少爷……求您放过我……”
“在大哥门那一刻,彩佳……就该知自己会面对什么吧?现在这样可是会被我当成擒故纵的。”崔泰熙拿起注排空里面的气泡,亮晶晶的从闪着寒光的针孔里缓缓溢几滴。
“不要……”
“夏智信。”养母的名字从那张薄薄的唇中被气定神闲地吐,“过来坐,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
朴彩佳机械地走向那张床,这一刻她觉自己似乎已经死了,只剩轻飘飘的躯壳在执行被设定好的动作。
“躺来,把衣服解开。”有条不紊的步骤被用在女生上,却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抗拒。朴彩佳仿佛已经了上帝视角,置事外地观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完全上的女人。
冰冷的柔在乳打着圈地拭,酥酥麻麻的,挥发来了重的酒味。朴彩佳闭上了睛,自欺欺人地眠自己是医生正在给自己治病,才能勉减少一屈辱和羞耻。
消完毒的一秒,朴彩佳便清晰地知到有一细长的针扎了乳晕深,直通自己的乳。冰凉的无可逆转地注了自己的,缓缓向四肢百骸。
“这是效乳针,只是不知效果怎么样,暂定打到大哥回来吧。每天晚上九准时到这里,可不要等我你,要是真的这样了,等着你的可就不只是一只乳针了。”
“泰熙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朴彩佳轻轻地开问。
“我没告诉过你吗?”崔泰熙有些意外地笑起来,“我喜你啊。”
“不顾我意愿地羞辱我、暴我、给我打这种针,也算是喜吗?”朴彩佳知自己不该在他面前发,但恨他拿自己的养母威胁,还推一个「喜」这样可笑至极的理由,终于忍无可忍了。
“当然。”崔泰熙将打针械收了起来,也躺在了她边,眉目转的桃花认真地看着她,“我一看到你的就会起反应,想要看到你哭喊尖叫的样,想掉无论你上哪里来的,最想的事就是躺在你怀里吃你的,觉这样才能给我安全——这不是喜吗?”
“这只是望而已,对随便一个人可能都会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