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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发现了,他知她从凌晨三起就没有再给他送咖啡……
据家给她的清单,舒芙里是这家三少爷崔泰熙比较中意的甜品,那么刚才打电话的应该就是他。送咖啡之前她刚好烤完一份,现在送上去,还在这份甜品的最佳时间。
他要提醒她注意仪表。不,是警告她!穿成这样就来,简直是不知羞耻!但在开之前,他需要一杯冰清清嗓。
不能再蹭到这里了。朴彩佳趁没人注意,以一个微曲着双的姿势别扭地走回了烘焙区,在自己的椅上坐。
他在向自己证明他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的望之后松了一气。她不过是过的云烟,只会是他人生里一个稍纵即逝的过客,即使对他有些特别之,也不会对他的人生造成多少影响。
他用力挥了挥面前的空气,像是要将那所剩无几却能蛊惑人心的栀花香彻底驱散。
他的位置偏低,想要看她时总不免要仰起。此刻目光不经意地上移了一,却被她脯上两颗微微的凸起引了视线。那在她弯着腰时并不明显,起却能看得很清晰。
崔世延如同被火撩到一般慌忙移开了视线,贴西里的不受控制地抬起了。
在沉默而冰冷的天平面前,他的手用力地掐住了立的,如同一个置事外的人,冷静地见证了它胀大、充血、乃至疲来的全过程。
要找其他人去送吗?她有些焦虑地咬住了自己饱满的唇。
“代表?”上方那饱满的唇惊讶地动了动,显然也是发现了他的异常。
也许是命运,的她正如这份脆弱的甜品一般,拥有着如同白霜般不堪一震的人生,忐忑地等待着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塌陷。
朴彩佳的脸有些苍白。在听到那个声音的第一刻,她就意识到那个人就是昨天晚上玩她最狠的那个人。他还不知自己就是负责这个的……
灰的裙摆在空中打了个转儿,留了一熟悉的栀花的气息。也许还混着其他什么味,总之今天的味,有些浑浊,却更令他血脉贲张。他睁睁地看着自己面料括的西服凸了一枚饱满的圆形轮廓。
朴彩佳门之后并没能立刻离开,而是倒在了书房的门前。因为被得外翻的难以拢住那些被到深的,她只能并紧了双夹住那些淫靡的,生怕自己的裙在代表面前被快要溢的白浊打湿。但这样的动作不仅会蹭到被过度摩的阴唇,对缠在男人腰间一夜的大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不过好在顺利度过了代表找她麻烦的时间。
他是人,不是野兽,更不能野兽。
朴彩佳还没来得及庆幸代表没有发现这件事,又被迫直了。乳传来的放状的疼痛令她拧紧了眉。
朴彩佳闭上睛,努力平复有些慌乱无措的心,双手端起了那份仿佛泡沫般稍纵即逝的法式舒芙里。
他不要她送来了。此时此刻他只想把这个总能打破他冷肃面的女人赶去:“没事了,你去吧。”
“我……”朴彩佳的额上沁了细密的汗。
“沙……沙……”刚刚坐,对讲机标志的电音就响了起来,却不是朴彩佳习惯的那个冷淡声音,“送一份法式舒芙里到我的房间。”说完就挂断了。
朴彩佳以手撑地,慢慢地站起来,肉随着位的变化被反复摩,引得她时不时发轻轻的呻。待完全站起来时,她的额上已沁了一层薄汗。
崔世延也没想得到她的答案,不过是想找个借为难她,看看她皱起眉,咬着嘴唇的样。此刻他又找到了新的由:“为何总是佝偻着背?”
只是思考过后她又放弃了。瞒得过一时也瞒不过一世,只要她在这里满一个月,该见到总会见到的。
崔世延也皱起眉。他对女人的材不了解,但总觉得今天的朴彩佳跟以往有些不太一样,过去她的双总是并拢的,姿势乖巧地像个中学生,今天却是微微有些分开。
“你……”刚一开,他就发现自己的嗓哑的不像话,发音的语调也变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