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得厉害,理智却在渐渐归位。她意识到,这满怀低劣念的怪不知为何暂时没有杀意,尽正承受无法言表的屈辱,但只要熬过去,说不定就能从这场浩劫中幸存。正当她泪咬牙维持理智之时,那生的龙首似乎不满于狮兽享有的大分主导权,竟与之相互低吼撕咬起来,这打闹似的争执不多时便平息,但紧随而来的怪异很快折磨的她接近无法思考。
令它兴奋的恐惧气息隐有复苏迹象,267颇有兴致地低,以两首在她颈间磨蹭,的狮鬃与错杂的龙鳞蹭得她肌肤生疼,可她只是低声泣,始终不肯睁去看。刻意的戏换不来想要的反应,这只充满恶意的怪很快便到不耐,重又住她两肩,似乎将以更不堪的方式调动她甜腻的哭求。
或许是过度的冲击令她的思维都变得迟缓,她在最初的惊恐后便愣愣盯着267颈侧那陡然横生的兽首,甚至停止了挣扎。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方面,今日发生在她前与上的任何一件事都远超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仿佛意识到她可怜的神已经摇摇坠,躯启动了自我防御机制,她的绪似乎被笼上了一层罩,以提防更深的恐惧将她彻底击溃。因此,哪怕她被迫贴近新生的第二兽首,与一双残暴而兴奋的猩红竖瞳紧紧对望,又在挪开视线时看清了那寒光闪动的鳞、锋芒人的利齿与盘曲虬结的尖角,她都没有发一声惊呼,只在那形如恶龙的兽首迫近面庞时意识偏避了一避。
她在一阵阵难耐的火颤抖中无助挣扎,还是很快门大开地投降。在黏腻的声里,267抬起爪在通红的肉上,把她在痉挛中的翻了过来。
猎不冷不的反应似乎令267不太满意。满覆着深黑鳞片的龙首不满地打一声响鼻,极威胁意味的气息拂过细的脖颈。她似有所察,神不像先前迷茫,睑颤颤合上,睫不住颤抖,呼也渐渐变得越发急促。
遭受侵犯的,无力反抗的肉将被的每一个细节都以清晰到痛苦的程度传递给大脑。
还没等她为肉紧紧套在上转了一圈的刺激发悲鸣,前所见就先令她震怖难当,瞳孔紧缩。那兴奋的怪低低哮吼,沾血的鬃钢针般竖立。肩上的裂开,犹如活的血肉从中涌,蠕动、变形,这一幕足以吓最大胆的人。最后在那张低吼的狮首旁,又长了第二个充满邪恶意味的颅。
267似乎还没想好以什么方式享用她。的肉改变着形状。当她的搐紧缩,就如大猫那样伸无数细小肉刺勾肉的褶皱。而当到紧闭的小腹深,又变得像狐狸和狼一般以硕大的阴狠狠冲撞她的。
本就遍布非人肉刺的仍深深抵在她,却不知不觉间在增生许多鳞,随她的呼起伏磨蹭在柔的。她被突如其来的刺得哭了声,双颤抖地踢蹬挣扎,妄图将烂艳红的肉从突起的龙鳞上拯救。然而属于猫科的倒刺蛰住了柔的,令她逃离无方。她抖得越是厉害、挣扎得越是剧烈,那无的龙鳞越发将磨刺得搐不已。她被深埋在的得苦不堪言,与恐惧交织引发的泪自角不绝地,将鬓发打湿了大片,而中闪动兴奋光芒的实验伸细长蓝在她颊边轻柔一,随即发一声低沉的鼻息。她无比确信自己在那一声低中听了恶意十足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