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的挑唆正在这时又如期而至,然而交合中的二人恐怕都再听不jin去。初访花径的仙君显然gan到新奇而激动,他克制不住地低chuan,垂xia的发丝挡在脸侧,望不清神se,在试探地浅浅jinchu几番后便渐渐收不住力,一次次重ding向脆弱jiaonen的花心。
她在吃力吞吐xingqi的同时gan受到细密炽re的吻落在光luo后背——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噬咬更为准确。受恶yu所驱的仙君一面侵犯湿ruan花dao,一面对她满背的淫痕浪词越发不顺yan,火气上了tou,gan1脆俯首xiakou衔住细nen的pi肉磋磨。她被时轻时重的噬咬bi1得弓shen哭叫,连声告饶,却只引得仙君jin得更深。她chouchou噎噎探手xia去,捂住小腹,gan受到掌心xia甚至有被cao1nong到凸起的chu2gan,浑shen抖若筛糠,哭得chuan不过气:“轻一dian、要cha穿了,不行,不行,真的要坏了……”
仙君对她凄惨淫乱的哀求置之不顾,在她后背种满咬痕方满意抬yan,贴在她后颈亲昵厮磨,一声轻柔gan叹从他齿间溢chu,钻过凌乱发丝落ru她耳中,难掩讽意:“呵,怪不得……”
这字句清晰的话语,全然不似chu自丧失神智的失控者之kou。她心神惧震,不可置信地转tou去看,kou中颤颤问着:“什么?”
蛇妖包han恶意的笑声毫不留qing地粉碎了她最后的侥幸:“怪不得什么?自然是尝过滋味后明白怪不得他那帮师兄弟们痴迷于用你寻huan作乐。”
那妖mo的笑声越来越大,清晰回dang于矿dongnei,令人心中悚然:“哈哈哈哈——好笑,太好笑了。所谓仙山宗门年轻一辈中修为最gao的天骄,现在连条发qing的野犬也不如,扒在卑微凡女shen上纠缠不清。这可成何ti统啊!不知待我将这录了留影的玉简拓印上几万份,几个门派上xia所有弟zi人手一卷,那些敬仰钦慕你的人又该作何gan想?有何滋味?”
她那从紧张绝望,到被几xia生chaying凿chagan1得柔ruan湿run的shenti复又是一僵。在仙人们拿来用于取乐的种种daoju里,她也见过那藏在玉简里的会动的淫画,万万没想到自己也可能成为其中主人公,被无数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以猥亵的目光评dian议论,用数不清的不堪想象淹溺……只有妖mo才想得chu这般歹毒的伎俩,只是想到这般可能xing,她的脸就骤然涨红,然后又一diandian苍白xia去。
但这qing事中的另一人,主导者的那方却仿若未闻,兀自dingnong她的花xue。cu大阳ju便如他chu剑时一般,又快又狠。即使她被迫习惯了与数人同时交媾,竟也只觉招架不住,极是吃力,被这初尝qingyu就一发不可收拾的仙君tong得xuerui大绽,shui浪连连,哭yin不绝。更兼有个蛇妖在旁煽风dian火,阴阳怪气,屡屡戳破她的求饶,还激仙君用上一旁其他修士方才遁逃时遗xia,散乱一地的淫qi。
倒似和这蛇妖有杀戮同族之恨的不是宗门仙人,而是她这个不幸被卷ru其中的凡女一般。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在毫无节制的淫行中她的意识渐渐飘忽,沉ru黑暗。待到再次苏醒之时,为妖蛇淫毒所惑的仙君已然离开这盛满罪恶与qingyu的dongxue。或许是由于忌惮宗门奇才的怒气,又或许是这腐秽门派正忙于封锁丑闻,往日围在她shen旁作乱的淫徒此刻也不见踪影。困锁她的桎梏此前已被震碎,零星支离分散在她shen侧。犯xia如此恶事的仙君并未如她担忧那般,重新铸就锁铐再次将她囚禁。
她懵懵抬手,抚摸镣铐尽解的脖颈。梦寐以求的自由似乎就在yan前,可她心底不知为何总是有着隐隐的不安。她在难得的宁静中愣怔。意yu站起时才发觉那件衣角染血的雪白外袍正静静覆在她shen上。
她心绪复杂,紧攥那件外袍陷ru沉思,手中却突然传来一阵拉拽的力dao。她xia意识松了手,那仙袍立刻被大力夺去了。神se阴沉的妖蛇拖过白衣信手丢弃在一旁,冷yan望向她,面上的讥嘲毫不